“别说是昏睡一天了,这个陈夫人明知道自己的儿子身子不舒服,甚至还专门给他请了郎中来看,可是后面,却全然不管了,好像是忘了这个事情,连着三天任由自己的儿子昏睡着,没有过问一句。”
吴莲儿听着唐冶的话,琢磨了一瞬,随后说道,“而且,别说是自己不知道,她是这府上的夫人,是当家主母,即便是她疏忽了,这下面的人也是会给说的,不可能看着自家的少主子,成了这个样子,也一言不发啊。”
唐冶缓缓点头,“所以我说,这个陈夫人,十分的古怪。还有,我问了一句最后一次给陈默看病的那个大夫,我不过是一问,这个陈夫人倒是像是交代已经准备好的说辞一样,前前后后,一气呵成,甚至还在给那个大夫辩解。”M.
“须知,这世间的事情,都是关心则乱。这个陈夫人,按理来说,合该是早早的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大夫给找出来的,好好的问个清楚,更严重的,便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无厘头的都怪在这个郎中的身上,非得是等自己的儿子好了,才可放了那郎中的自由,可是她却是十分放心的样子。”
“臣妾其实方才也觉得奇怪,毕竟这郎中忽然跑了,说是带着家眷一起离开,可是在这个眼下的时间点上,这个举动,实在是很难叫人不多想啊。要是一般的人家,多半都是会怀疑到了这个郎中的身上的。”吴莲儿说道。
“这就是我说的,这个陈夫人,实在是有些前后不一。且陈夫人和陈平,已经是帮着自己的儿子找了许久的郎中来医治了,你还记得我们进来的时候,包括给陈默看病的事情这陈平的反应么?”
吴莲儿回想了一下,说道,“记得,瞧着倒是有些没有精神。”
“是,这才该是正常的反应。他们的儿子,病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在床上躺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几乎把整个大宁有些名气的大夫都给请了过来,你可想而知,他们前后接见了多少的大夫,麻木,才是正常的样子。陈夫人那个样子,反倒是落了刻意,像是好叫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真的紧张陈默的。”
吴莲儿本来也觉得没有什么,可是听了唐冶的一番话,再加上自己的回想,总是觉得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但是臣妾还是不明白。”吴莲儿说道,“这个陈默是陈夫人的亲儿子,而且和府上下,就这么一个男子,陈夫人于情于理,不该害了自己的儿子才是啊,怎么会这样呢?”
唐冶看着远处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这里耗着的原因,这个陈默看似是生病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