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
“陛下,春闱自古以来就有规定,乃是三年一选,现在非无特殊原因,如此频繁开设,恐怕是不合规矩啊!”
“是啊,陛下如此,只怕是会坏了祖宗基业。”
“陛下,朝野上下有的是有文采的臣子,陛下不必如此舍近求远。倒是会寒了士人的心啊!”
……
果然不出唐冶所料,自己还没有把后面的事情搬出来,这帮人就忍不住跳出来了。
不过,他们可不是为了什么祖宗规矩,什么江山社稷。
为的,不过是那十几个肥差,不要落到士族意外的人手里罢了。
唐冶想了想,看着站着一言不发的魏长卿和郭怀安父子,伸手指了指。
“你们来说。”
话音落下,原本嘈杂不堪的奉天殿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众臣纷纷看向那三人。
郭坤立马就走了出来,却被郭怀安骂了回去。
“闭嘴。”
随后郭怀安微微一笑,对魏长卿说道。
“太师历经三朝,德高望重,见识高远,想必必有高见,还请魏太师先说吧。”
魏长卿没有那么多的狐狸心思,也没有多想,立刻上前说道。
“那微臣就抛砖引玉了。”
“回禀陛下,微臣认为,春闱之所以设立,完全是为陛下挑选可用之人,为国家挑选栋梁之材,不必过分循规蹈矩,不然反而失了本心。”
“若是真有需求,即便是一年一设,也是无不可的。”
魏长卿说话到底在朝中还是有些力道的。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
还有一部分人则瞧瞧的看着唐冶的脸色。
后者倒是是神色淡淡的,似乎隐隐还有些困意,随意的指了指郭怀安。
“好了,你说吧。”
郭怀安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微臣不知。”
“哎呀,这有什么不知的。”
身后的郭坤直接上前指手画脚的说道。
“皇上,这春闱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您再怎么也不能坏了规矩,而且这也不是没有可用之人的,这崔尚书家的大儿子,还有徐少卿家的长孙,之前来我们府上的时候,都说……”
“住口!”
郭怀安一把拉下胡言乱语的郭坤,跪在地上说道。
“犬子愚蠢,在殿前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