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那些出门探查消息的人。

他们伸长了耳朵的样子，被说话的人注意到了之后，也不着急，也不驱赶，而是在那笑嘻嘻看着吐蕃人：“咋，你们这些外族人也想在大唐沾染一下佛光？”

“不可能的，大唐的佛祖，是保佑大唐的！”

吐蕃人一愣，堆着笑脸，光顾着听了。

围在一起的小商贩似乎是不在意吐蕃人一般，一个劲儿开始讲述那些奇奇怪怪的故事。

“一个小孩儿，不小心吃了一块儿石头，本来活不过三个月，这下好了，这都三岁了，身体好的很啊。”

“这怎么可能……”

“你懂个屁，就连孙神医都说了，这小孩儿身上发生了神迹，你知道什么叫做神迹吗？”

这一次，只有石头，和神迹两个字。

没有舍利子。

整个长安，只要吐蕃人出现的地方，就有人在谈论舍利子相关的东西。

或许他们没有直说那是舍利子，但每一个吐蕃人都坚信，那些，就是大唐的舍利子。

所有的吐蕃人很满意，在夕阳落下的时候，他们开始回驿馆。

这时候，先前正在讲述舍利子故事的那些人，一个个突然抬起头，笑嘻嘻聚集在了一起，他们脱下身上厚重的麻布衣服，在角落里换上了黑色的夜行服。

“兄弟们，挖地道了！”

驿馆之中，禄东赞听着每一个故事，都耐心的用文字记录下来。

这是他的财富，这是他在大唐积攒的智慧。

回到吐蕃，他可以用吐蕃之神光临大唐，骗取更多的信徒。

“那些舍利子在哪里，你们知道吗？”

“国师，那个老太太在蓝田。”

禄东赞心里面触动了一下，传说中，大唐蓝田，有无数玉石，精美绝伦，天下无双。

佛门喜清净之物，玉便是如此！

“今日开始，先去那老太婆那里，舍利要，玉石，咱也要！”

蓝田日暖玉生烟，这个传说禄东赞很清楚。

钱花完了不要紧，拿着玉石换舍利，也是可取的。

他想过抢夺，但抢夺只是私底下进行的，总不能吐蕃人出现的地方就有人抢夺，那肯定会引起唐人的注意。

我吐蕃人用玉石换，用黄金换。

你说抢夺？

那不可能！

……

“你们知道蓝天的女儿叫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