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这个声音,咋听起来有些熟悉。”
“似乎以前在哪里听到过。”
李渊黑着脸,**小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种声音,一听就是那种青楼里面的说书先生,挨千刀的,朕逮住他,得把他活剐了!”
不至于不至于,李靖脸上陪着笑,心里妈卖批起来。
临门一脚,就要完成任务了,哪里来的夯货,凭空给自己搞出点困难,若是太上皇不计较也就罢了,若是太上皇计较,自己在这齐州不得个十几天?
到时候回去,红拂本就在气头上,不得又拿着自己撒气?
“太上皇,咱不跟他们一般计较,您这么久没有见过孙子,一定有些想念了吧?”
想念?李渊倒是有些想念自己的孙儿。
寻常时期,哪个人到了这一把年纪不是儿孙环绕,不是四世同堂颐养天年?
唯独他这个时候,儿子就剩下了一个,一大堆孙子,也不想看到。
一看到自己的孙子,他就想起玄武门的事情,那一夜在他生命之中留下的痕迹过于明显,以至于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会看到几个影子,生生句句泣血质问他为何见死不救,为何要纵容骨肉相残。
这两年虽说这些事情有些好转,但伤痕和那一根刺依旧在。
想起上次看到李祐,还是在李祐三岁的时候,李渊突然也有些期待这次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