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相完颜杲不是还在天牢里么!”
赵构开口道。
“完颜杲,那不是父皇打入天牢的么?”
赵桓脸色微变,父亲打入天牢的人他哪里敢放?
“跟我玩心机?种师道也是父皇打入天牢的,你怎么说放就放?还放去了梁山泊?”
赵构暗骂起来,不过脸上却没有表情,他知道,赵桓是怕担责任,想让他把话语说出来。
“如今我们和金国虽然交战,但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将完颜杲关在天牢里是父亲一时气愤所至,如今皇兄放他出来,合情合理!”
赵构开口道,他不怕展露自己的才华,现在要是好藏拙那是就是愚蠢。
“可……完颜杲能让金国退兵么?”
赵桓开口道。
“能不能臣弟不知道,但有此人在,金国总是会忌惮几分把,完颜杲可是当今金国皇帝的兄弟!”
赵构没有把话说满,他不知道能不能成,也没有去问完颜杲的意思,只是想把事情引出来。
“臣赞同康王殿下之言!”
张邦昌、耿南仲、唐恪等人立刻开口附和,虽然赵构的话语没有主和的意思,但却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没有让主战派占据上风。
主战派几人皱眉不语,康王赵构的话更偏向于中立,虽然压了他们的威风,但这话也不失为一种办法,毕竟他们虽然主战,但却没有什么把握打败金军。
“九弟所言甚是,来人,去把完颜杲几人放了,送回金国使馆,好生看管!”
赵桓开口道。
“九弟,不如就由你去和那完颜杲谈谈!”
赵桓又看向赵构,他不想见完颜杲,只想把这麻烦推给赵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