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入神,随后反应过来,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明明不应该懂西方油画,却能把这幅画的作画地点都说出来。
这必须得是足够了解西方油画,了解其画家的人,才能办到。M.
难道是华夏的哪个画商?
怎么之前从未见过。
“你是莫迪瑞安尼油画的忠实收藏家?”郭妙堂质疑道。
“你刚才说对了,我不懂西方油画,可能确实是我不懂欣赏,我觉得跟华夏的水墨画完全比不了。
那些一张白纸就能卖几千万,任何专家解释的立意,我都觉得是屁话,这不是洗钱是什么?
还有随便在上边勾几条线,再涂上各种颜色,就是一幅画,**。”
周正的话让郭妙堂火冒三丈。
“你狗扯!你说你欣赏不来西方油画,却懂这么多?你就嘴硬吧,你肯定对西方油画做过很深的调查。”
周正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于是摊牌道:“我说我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什么画,你信吗?”
“我信你二舅舅我信,你是开天眼了吗?”
“那我说,这画展的所有西方油画我都认识,你信吗?”
“我是职业画商,我都不能完全认识。你若全部认识,我……我把这幅裸.女画买下来送你!”
还有这种好事?
周正做出一副受宠若惊,大喜过望的表情来。
“谁做公证人?”
“我来做。”一位西装男走来,“刚才我就在旁边看你们,觉得特有意思。一个是西方油画的画商,一个是贬低西方油画,喜爱华夏水墨画,却又对西方油画很了解的人。”
郭妙堂纠正道:“他并不懂西方油画,或许只是刚好知道莫迪瑞安尼这位画家而已。既然他不喜欢西方油画,怎么可能花那么多精力去了解。”
他这样的分析其实没错,只可惜碰上一个开挂的。
周正专治各种不服,也特别喜欢赌。
尤其是看到对方开始很嚣张,到过程的震惊,再到结果的懊悔。
整个流程下来,比看电影还有意思。
“好,既然有了公证人,那我可就开始了。”
周正表现出的自信,让郭妙堂有点心虚。
因为那幅画价值几百万美元,他要几年时间才能赚这么多钱。
“等等,你若输了怎么说?”
“一样啊,这幅画买下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