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的不是刀,要不然这次周正也招架不住。
“你叫什么?”阿sir问那个光头。
“黄侯敦……长官,我不是主谋啊,我也是受人指使的。要说是不是领头的,我绝对不是,我只是打杂的。”
阿sir知道幕后肯定还有人,还没问呢,这家伙就自己交代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阿sir调整好执法记录仪,拿出本子开始记录。
“我是牧安养殖厂的安保,一个多小时前我们老板跟我打电话,让我带人到这儿来……偷点东西。”
陈若菊当即就骂道:“你放屁!偷东西还带铁棍?这么多人来偷东西,是生怕我们听不到吗?”
警察同志也不傻,这种逻辑不通的话,一听就能听出来。
“你要是在这儿交代清楚了,或许才能对你从轻处置,要是等会去到警局,可没机会了。你若是不交代,你这些马仔也会说的。”
果不其然,阿sir刚说完,就有一个看起来还不大,可能还没成年的家伙,要争取表现的机会。
“哥,我交代!给我立功的机会!”
“去你**,人家警察同志是在问我!”黄侯敦连忙交代:“老板让我们来打这个屋子的人,说是一男一女,还说女的随便我们怎么折腾……”
“去查查牧安养殖厂的负责人是谁?”年纪稍大的警察对另一位稍微年轻点的警察说道。
“不用查,村长知道。”周正看到村长和他儿子陈大鹏,正满脸惊愕的站在院子外边。
支援的警车和救护车陆续赶到,针对陈安琪和汪金超的抓捕也在进行。
周正去警局做完笔录回来后实在太困了,就睡了。
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陈若菊已经把饭做好了。
“起这么早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陈若菊放下围腰走过来,“你的背还疼吗?要不要给你抹点红花油?”“没事,我待会给自己扎几针。”周正慢条斯理的说道,“警局那边来消息了吗?”
“暂时还没有,估计陈安琪和汪金超昨天晚上就跑了。不过在国内,他们想逃很难,应该很快就会被抓住吧。”
陈若菊让周正坐下,走到他身后,帮他**起肩膀来。
“你昨晚把我抱上楼,是不是听到外边有动静?”
“嗯,听到一点,但不确定。”周正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现在陈安琪和汪金超在逃,他们那个养殖厂也就没人经营了。要不你去接过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