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是个女的，年纪约莫40岁左右。店里还有几个客人，所以她没着急去跟周正搭话。

很多人都是好奇进来看一眼，很快就会走人。一般等客人先自己看，如果要问物件的情况，她才会来迎接。

两人来到柜台前，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观音造像。

霍盈盈这才看出破绽来。

“这东西有点不对，如果是木制的，表面不应该这么光滑。宋代的打磨造诣还达不到千年后依旧栩栩如生的程度，我怎么感觉这不是木雕。”

“当然不是木雕，而是象牙！”

周正转过身，跟老板招呼了一句：“这木雕怎么卖啊？”

“那个啊？摆在那儿很久了，如果你诚心要，就开个价，合适我就卖。”

看来这店家确实没看出这是牙雕，而不是木雕。

周正憋了半天，装作略显紧张的样子。

“8千怎么样？”

听到这个价格，霍盈盈都愣住了。

“小伙子，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我这可是宋代的木雕，就算品相不好，也不至于糟蹋成这个价吧？我看你也不懂古玩，姐也不坑你，18万8，你觉得合适就拿去，不合适就算了。”

周正摸了摸脑袋，哀声叹息，仿佛这个价位超出他预期太多。

老板见他犹豫，说明还是有戏，干脆给个痛快价。

“行了，姐再给你抹个零，18万整，这个价格不能再低了。”

“哎，好吧，成交！”

周正叹了口气，含泪赚下四百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