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茉满脸狡黠:“不是要讲哲学吗?傅老师,您这是在干嘛?” 她说:“您这样对您的学生,不太好吧?” 傅宴深的指腹从她嘴角一滑而过,握着她的纤腰手掌收紧,仅凭手臂的力量就轻易将她举高半截,然后—— 然后把她给放到了床上,还贴心地用被子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