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放下手中的茶水,慢悠悠的说道,“这种坑害百姓的事自然是官府出面解决了,现在金川县县令手里已经掌握到我提供的证据,所以他已经查封了钱家的作坊,这些事自然都是秦将军授意的。”
“你这小子,出了那么大的力,最后还把功劳退给别人,真是个实心眼儿子。”南枯婉指了指白彦,开玩笑似的说道。
“是呀,这件事还多亏了白彦。”沈月遥浅笑的朝白彦点点头。
“我刚才听见你们在问岁儿的功课,看来他近日有些懒散了,竟然用前些日子我教他的话来糊弄,今日我教的他竟一句也未听进去。”萧寒松摸了摸胡子,不留情面的当众指出岁儿的错误。
岁儿果然脸色一变,快速的看了沈月遥的表情。
“对不起,娘亲,我今日……今日是因为昨夜看书看得太晚了,忘了时间,所以今日昏昏沉沉,对夫子说也如坐云里雾里一般,请娘亲责罚。”岁儿只对沈月遥说道。
沈月遥沉默的看了南枯婉和白彦一眼,他们也没有别的表情。
“那你昨夜看得什么书?”沈月遥轻声问道。
“是……是《青云赋》,可惜我一句也没记住呢。”岁儿有些紧张的说道。
“可你昨晚不是出去了吗?你刚才让谢环借口跑了,是去销毁证据吧?”沈月遥话音刚落,院子里就传来谢环的哀嚎声。
“哎哟,哎哟……衙内救我。”谢环哀嚎着喊岁儿救命,伴随着哀嚎声,是一声声棍棒打在皮肉上的闷响。
岁儿刚想出去,却看到了白彦审视的目光和南枯婉眼中的不满。
“夫人,夫人……你就饶了我家环儿吧,他左右不过是个奴仆,一切都听主子的安排,求夫人开恩呀!”谢管妇从外面跑进来,扑倒在沈月遥脚边。
沈月遥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看着谢管妇,“谢家娘子,我将府中花草采办的差事给你,也是对你家十分照拂了,可你儿子昨夜竟然带着岁儿去那种地方,随后还带岁儿去农户的鸡窝里掏鸡
蛋,今早若不是我看到了岁儿换下来的衣服上有花楼的脂粉气,我便不会知道还有这些事,教唆主子荒废学业,不学无术,此等劣奴我府上也不敢再用。”
“夫人,我家环儿老实本分,也许是其他人教唆的也说不定,肯定是她,自从这个臭丫头来了以后,衙内才变了的,肯定是这个乡下臭丫头搞得鬼,乡下人思想龌龊的很,还请夫人明察呀。”谢管妇口不择言的哭诉,指着乖乖立在一旁的钟小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