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目不转睛地看着顾先生，顾先生皱着眉头，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你说话小心点。"沈烟看着萤火虫靠近他的脖子，但是他不能动，只能看着萤火虫靠近。

"我不能控制它。"顾先生皱了皱眉，道出了实情，"我的技术在下滑。"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萤火虫像一条蛇一样钻进了沈烟的脖子，而不是像火一样燃烧，感觉就像一股清凉的泉水从它身上流过。伊沃现在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炎热的夏天喝了冰镇西瓜汁。

一束萤火虫从顾先生的手指流到了沈烟的身上。顾银发的半张脸和蓝眼睛越来越接近黑发和红眼睛。

"你的身体在吸收我的力量。"

"什么，不，咳嗽，没关系。"越来越多的萤火虫在他的身体里飞来飞去，他感觉到了寒冷，他想蜷缩起来，但做不到。

"但这个身体，没有修行。"情商，是传说中的女主光环吗？拍马屁，练功。

"我会保护你的，别担心。"云贵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了伊渥克的身后。

云贵一把握住了沈烟的手，闭上了眼睛。沈烟感觉到了他的拉力，仿佛他身体里冻结的东西已经变成了一滩活水，在他的拉力中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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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贵，你想干什么？"沈烟很困惑，总是觉得眼前有雾，看不清。

"稍后，我会坦白一切。你现在需要做的是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感受力量的内在运作。"乌云披着黑衣而来，仿佛是隐藏在黑夜中的使者。

顾先生说他在沈烟附近看不到云，也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他只能感觉到菩萨法从他的身体里流出，而佛法在他的身体里流动，与佛法相对立。

顾景言终于能动了，他看了看沈烟。沈烟，沈烟正紧闭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的身体闪耀着苍白神圣的丽。她的手微微抬起来，指尖上还留着一缕微光。

"你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