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嘶吼挽留,彭芃没有为此停留一秒,径直往外走。
彭芃与滕柏湛对弈的同时,同一家医院的七楼骨科,也上演着一对男女的博弈。
男人是简昱谨,女人是他资助过的孤儿院孩子阮姗。
阮姗在简昱谨资助下,顺利完成大学本科学业,之后依靠自己的努力硕博连读,毕业后同样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功应聘成为简昱谨的秘书。
前段时间的一次宴会上,她作为女伴陪同简昱谨出席,不知为何,简昱谨头上的吊灯突然落下,她奋不顾身将他推开,自己的腿却被吊灯砸坏,伤经痛骨一百天,她在医院疗养了接近三个月。
秘书阿南安排了好几个时间,方便简昱谨去看望阮姗。
直到今天简昱谨才下定决心过来。
商场如战场,作为Y&J公司的掌权人,他一直非常果断,唯独面对阮姗这个救命恩人,他连简单的探望都犹豫不决。
还是计璎说今天她要来看望前夫,他才共同前来。
阮姗躺在病床上,看到简昱谨到来,眼睛里闪现出愉快的火花,这是她期待已久的来人,她压抑住心底排山倒海倾来的兴奋,快乐道:“简叔叔,你终于来看我了。”
简昱谨面无波动,淡淡的应了一声,“我听阿南说你就快好了,如此,我也放心了。”
有他的关心,阮姗低头含笑,内心似是有小兔子在撞来撞去,掩饰不住的愉悦。
抿唇片刻,简昱谨又道:“你替我受了这一灾,我很感激你,钱和权,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报答你!”
小兔子瞬间不那么快活了,阮姗脸上的笑容也暗淡下来,带着七分失落三分幽怨的语气,“简叔叔,我不要钱和权,你知道我要什么的,不是吗?”
烦闷感再次如浪潮般铺天盖地而来,简昱谨忍不住提手捏了捏眉眼间的鼻梁骨,冷声道:“阮姗,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此事莫要再提起。”
倏然,阮姗的泪像雨点子般落下,扑簌簌的落湿了蓝白条纹病服,她哽咽着嗓音,不甘道:“简叔叔是因为我比你小,才不接受我吗?可我只比你小十岁,你为什么不尝试接受我呢。”
简昱谨感到心累,“阮姗,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对你没感觉,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可能,等你好了,我会把你调到S国分公司,给你最好的发展平台,还望你不要多加纠缠。”
阮姗只觉得心都要碎了,这个男人好无情,她为了奔赴他,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