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都要按规矩行事才行啊!”卜家大长老言语温和,内容却如此狞恶。M.
卜逐流对这些人没好感,半句话都不会跟他们说。
卜氏大长老也不在乎,毕竟一个怪物而已,还是一个运道一眼看到底的短命鬼,他可不会计较。用筷子夹起一道菜就吧唧着嘴吃起来。
死老头真让人讨厌,彭芃找准机会给他下了点痒痒粉。
正吃着东西的老头身体像是被定住,蓦的放下筷子,不顾多人在场,双手在身体上下摸索挠痒!一边挠一边还大叫,真是形象全无,其他人饭也不吃了,即使他是长老,可是那被挠下来的皮屑、发丝飘的饭桌都是,谁还有胃口吃东西。
至于卜逐流早就受够了跟他们待一起,无暇看眼前的闹剧,冷漠转身走人。
下午是北宫最热闹的时候,宫外的戏班子被请进来,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宫女太监侍卫都可以去看,不过贵人们看戏的地方更加舒适罢了,常年身在宫中的宫女太监哪会在意舒适还是不舒适,只要有热闹看,他们就已经很高兴了。
与外面的热火朝天相反,制蛊房显得清冷戚戚,彭芃看着专心制蛊的卜逐流,觉得对他来说,种了无情蛊也不是一件坏事,毕竟他的生辰就是他父母的祭日,可如今却有人堂而皇之地大吃大喝大笑,如果他能感知,或许对他来说才是折磨。
北宫某一偏殿,卜氏阳支各位长老坐在一起。
最年轻的长老出声:“大哥,你今天中午怎么好端端的就…”实在无法形容那形象,太丢人了吧!
二长老哼了一声接着说:“肯定是卜逐流干的,大哥平日好好的,怎会突然体痒?”
大长老不说话,可满眼的阴鸷指示他内心的不平静,面上却对众弟道:“行了,是不是他做的已经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今晚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大哥,这卜逐流在蛊术上实在是太有天分了,我们真的要放弃这么好一颗棋子吗?”
“三哥,此言差矣,大哥的孙女云湄蛊术天分与他不相上下,上次不是说她已经将噬魂蛊研究出来了吗?”
“可那毕竟是拿了卜逐流的实物样本才做出来,云湄自己可不会做出如此厉害的蛊!”
“她年纪毕竟比较小,卜家倾力培养她,何愁她成长不起来,何必留着一匹时刻想要啃食我们的狼?”
“老四说得对,决不能让卜氏阴支壮大,卜逐流必须死,留着他,难道要给他养老?”
“这可不成!他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