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得试试。”
鬼墨在手心已经攥了很久,沈林的躯体有些颤抖。
不同棺材钉一次不成可以再试一次,鬼墨浪费了之后没有第二次尝试的机会,这是不可再生资源。
一旁的骨轿震颤了几下,沈林惊恐的发现那其余三个抬轿的鬼影正在诡异的消失,伴随着骨轿的震颤越来越剧烈,那骨轿之上的鬼太爷空洞而虚无的漆黑双眼竟然瞪大了几分。
就像是年长的太爷对晚辈的冒犯感到震怒,无形的恐怖一茬又一茬的在空气当中堆积。
出问题了!
似乎是因为骨轿的震颤以及抬轿鬼影的消失,鬼太爷最为核心的恐怖被触动,它与鬼母之间隐隐达成平衡的恐怖正在崩塌,局势开始呈现出一面倒的倾向。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濒临复苏的鬼母在恐怖的对抗之上竟然落了下风。
沈林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他感觉到肩膀之上的鬼母所散发出的冰冷气息更加恐怖,平衡依旧在,可薄弱的就像是保鲜膜。
保鲜膜内是沈林,保鲜膜外,两只厉鬼争斗之余,都在面向沈林张牙舞爪。
一分钟,可能一分钟都不到,体内的器官已经受到了恐怖的影响,开始停止运作。
鬼母的复苏只差临门一脚,冰冷的气息开始与面前的鬼太爷分庭抗礼,冰冷的气息缠绕到眼前的鬼太爷身上的那一刻,整个骨轿就像是被时间暂停一般,仿佛一具蜡像一样被停留在原地,就连骨轿本身的震颤与那抬轿鬼影的消失都仿佛被停滞了,一切诡异的过分。
回忆,来自鬼母的回忆,厉鬼的回忆让眼前的鬼太爷定格在某个回忆的时间段,复苏的鬼母展现出了迥异于以往的恐怖。
不敢耽搁,错过这次机会可能不会再有更好的机会。
沈林咬牙,踏步向前,畸形的双腿已经撑不住任何的力道,他的轻微一步都造成了噼里啪啦的骨裂声,放在往常,这足以让一个意志坚定的人痛呼当场。
无暇顾及一切,手中的墨块毫不犹豫的出击。
沈林对准的是厉鬼的双眼。
人非鬼类,不能以人类的思维去了解厉鬼。
视线,五感,体感,情绪,等等等等,放在厉鬼身上都不太合适。
可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