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作为后山之上的祭坛,还是作为帮助高阳公主去除体内降头邪术媒介的上清观主,自然是最重要的证据。
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冬暝终于落地。
映入眼帘,果然已经是上清观的门口。
此时,因为天色尚早,上清观门口只有一些早起的早起的道士,正在做一些洒扫的工作。ъìQυGΕtV.net
冬暝快步上前,拱了拱手:
“几位小友,在下镇魂司镇魂卫冬暝,此番和同伴前来,是想就高阳公主之事,拜会上清观主。”
“还请通禀一声。”
抬头顷刻,冬暝看向几名洒扫道童,却发现他们的脸色有种怪异的苍白之感。
那种毫无血气的,宛若白纸的感觉,让冬暝下意识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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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中,这座被封锁的偏殿……便隐隐有着一丝邪祟之感。
正当冬暝准备上前一观究竟时,却被纸新郎拦住了。
“别徒生事端,这上清观主脾气古怪的得很,若是让他不愉快了,我们说不定什么都问不出来!”
纸新郎的警告不是没有道理。
冬暝想了想,也就放弃了。
横竖……在这道观之中,应该也不存在什么风险。
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
一炷香时间之后,冬暝和纸新郎已经来到了上清观的后院之内。
“两位郎君,那座屋子,便是观主清修之地了。”
说着,小道童竟直接转身离去。
冬暝和纸新郎面面相觑。
这都……不进去通报一下的吗?
又见靠着山峦的静室卧房,弥漫着一阵薄雾。
许是因为清晨之故,又因更靠山峦,此地似乎比山门之下更加阴冷一些。
“吱嘎……”
木门推开的刺耳之声,伴随一名看上去骨瘦嶙峋的道士。
道士看上去约莫四五十岁,手持一拂尘,面无表情的看向两人,拱手道:
“两位郎君是何来意?”
冬暝眉心微皱。
这位上清观主,怎么看着……不太正常?
但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
一旁的纸新郎,更是从刚才开始,就沉默下来。
彩绘的五官,也根本看不出什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