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希望这些不至于影响了您的发挥。”
“当然不!您太客气了,无论是画具还是颜料都比我平时用的还要好了。哈哈,我不该说这些……”
“我们当时看到您的时候,除了一身衣服可真是一无所有。施里特先生,您很走运,海上遇难还能偏巧漂到岛上,这个几率可并不高。”
“我抓着一块木板漂过来的,您不会觉得……”施里特有些紧张。
“别担心,施里特先生,我允许你在岛上随意走动作画,自然是信得过您的,只是随口一提。”雷尼克斯摆了摆手,“不过,这么多天你应该不只是作了一幅画吧?其余的画作都在哪里呢?”
施里特愣了一下:“您说什么?另外的画作?画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雷尼克斯先生,我完成一幅画的时间通常要半个月到一个月,这还是比较普通的作品。”
“是吗?”雷尼克斯指了指床,“床下是什么呢?”
在雷尼克斯忽然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陆凝就知道有什么熟悉的场景即将发生了。果然,白光一闪,施里特立即愣在了原地。
“他就是你老朋友安排进来的人?”陆凝问。
“他不是。”雷尼克斯抽出了绝望速递当中的信纸,“我是一个行为比较正派的魔法师,不管你信不信,多数情况下我不会使用极端手段来处理问题。但我的对手并不会这样。”
雷尼克斯的神情很严肃,陆凝也立刻重视了起来,她接触过的魔法师都是岛上的,都是属于雷尼克斯的交际圈子之内,对于这个世界其余的魔法师她知之甚少,不过从“医生”的经历来看,似乎并不是那么和平。
而雷尼克斯伸手从床下拉出了一幅画。
“魔法师有非常多的学派,根据所掌握的魔法起源和魔法系统的不同,他们有着各种堪称匪夷所思的能力,其中有一部分可以应用于人体上。”
那幅画上画着一个人,而陆凝清晰记得在此前的轮次中,施里特死亡后的房间检查并没有这么一幅肖像画。
就在此刻,变化陡然发生,画中的那个人猛地从画里面弹**出来,布满颜料的手掌并成一个尖锥,直接刺向了雷尼克斯的面门。埃舍尔立即丢出一张纸,大量颜料撞击在纸张上,立刻再次化为了斑斓的画。
“谁的猎手?”雷尼克斯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手中便聚集起了大量的魔力,将那个从画里面蹦出来的人再次按了回去,不过这些颜料依然不安分。
“这……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