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看新闻?
时欢语气淡淡,“……挺好的。”
“我听干妈说了你的事,你还年轻,将来可以再找。”丁若澜指的,是时欢病秧子老公坠海去世的事。
时欢摸了摸鼻尖,心里掂量着她的这话里到底有几分真情实意,“……嗯。”
对于丁若澜,她印象里对方一直在国外,他们见的面不多,了解也不多。
只知道对方一直端着淑女形象,也不嫌累。
丁若澜没有感觉到时欢的迟疑和冷漠,继续温柔说道:“我这些年一直在国外,你的婚礼都没来得及回来参加,这一回来……”
她语气沉重了些,似乎是意识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忙又改口道:“欢欢,我就是替你惋惜,老公这么早就不在了,你那么漂亮,还那么年轻……”
她旁边看了眼,她那所谓的“不在了的老公”此时正很健康的坐在书灯下看书。
“到底有什么事?”丁若澜的话让她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电话另一端的人显然是没想到时欢会这么冷漠,沉默了一瞬,才又笑笑,“也没什么大事,我这不回来了么,准备举办一个家庭聚会,就我们自己家里人。”
她顿了顿,又道:“我回来之后听她们说了,我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我想邀请你过来,大家有什么事情一起坐下来说说,不管怎么说,到底都是一家人。”
时欢屈膝坐在窝在那里,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指尖,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哦。”
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那个……”丁若澜犹豫了会,又道:“我们联系不上秦少,你和秦少熟,一起来吧,之前是我们照顾不周,干**意思,想跟秦少当面道个歉。”
道歉是假,巴结才是真吧。
时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哦了一声,拖长了语调道:“秦大少日理万机,我也不是天天能见到的,估计他没有时间呢。”
说着,故意往秦景琛方向瞟了眼,发现男人正在看她,唇角还噙着淡淡的笑,似乎在看她还能编出什么样的理由来。
“而且,他也不怎么总理我的。”时欢冲着秦景琛做了个鬼脸,“我问问再说吧。”
秦景琛无奈笑着摇了摇头,他放下手中的书,轻靠在床头,单腿屈膝,胳膊搭在膝盖上,姿势邪佞慵懒。
他见时欢电话挂断了,便冲着她招了招手。
时欢走过去,刚靠近,倏地手腕被秦景琛握住,然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