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就算说了几句不那么好听的话也没事儿,你说是不?”
贺宴城沉默了下,闷声道:“倒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为什么?”沈惊语想了想,恍然,“哦,我知道了!你是觉得皇帝威严不可侵犯,对么?”
贺宴城不语,默认了。
沈惊语看着贺宴城,叹了口气。
听闻贺宴城从小在军营里长大,满脑子忠君的思想倒也正常。
前几日贺宴城带沈惊语回房,说了说自己对京城时局的观点。
他的观点固然很犀利,但也只是犀利而已,并没有触及真正的本质。
沈惊语听了一盏茶功夫就总结出来了,大凉国之所以国力大不如前,说到底,还是因为现在的皇帝能力不行!
这要是放在平时,沈惊语倒也懒得多说什么。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若是继续让贺宴城抱有这样的想法,怕是会害了他。
沈惊语笑眯眯地道:“夫君啊,你还记不记得我前几日对你说过,那个花剌子模国王的故事了?”
贺宴城颔首:“记得,怎么了?”
“如今的皇帝在我看来,和花剌子模国王相差无几。”沈惊语缓声道,“而且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没本事就是没本事,当今皇帝没昏庸无能,不能安抚有功之臣,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贺宴城神色一紧,低下头,沉默了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