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祺走远,苏真真回头问谢营:“对了,谢丞相我手里有你弟弟贪污的证据,给我五百万两,我可以不告发他。”
谢营瞬间皱眉,当即回道:“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若是谢家人犯了罪,我绝不会包庇!”
“那如果是谢明芳呢?”苏真真眯眼笑问。
淡然的神色瞬间消失,谢营沉沉的盯着她:“苏贵妃,你知道动他的下场。”
苏真真扶起苏大福,斜眼看着谢营道:“这句话同样送给你,我爹和我哥要是出了事,那就是你们谢家动的手。”
带着苏大福离开金銮殿,苏真真亲自送了他出了宫,离开前叮嘱他:“爹不要担心,我会保护你们的。”
苏大福不知道为何,总觉得眼前的女儿太陌生,敢扔圣旨,敢威胁丞相,他女儿真有这么厉害吗?
为了不让她担心,苏大福点了头,抓着苏真真的手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也不要太强势,人在屋檐下,还是要低头的。”
苏真真知道苏大福的性子,并不打算多说:“爹,以后你优先保护和哥哥,我能保护好自己的。以前我也低头了,但他们只觉得我好欺负,所以以后我不会低头了,这个屋檐谁做主都不一定呢。”
“啊……”苏大福听得心惊胆战,总觉的女儿这话像是要造反,但他也不敢多说多问,只能点头。
到了下午,王凡进了翰林院,品级不低,但没人欢迎他。
王凡以前跟着卫运的,被孤立惯了,居然很习惯。
直到王凡放衙安全回家,紫宸宫的苏真真从松了口气,没有意外就行。
第一步很难,跨过去就好了。
约莫五天过去,郑太傅去世的消息才传到了京城,许多寒门士子,底层百姓都自发的去郑家门口吊唁。M.
站在人群里的老国公看到这一幕,心里很是复杂,当年傅家选择独善其身,郑家选择兼济天下。
现在傅家内忧外患,郑家人丁凋零,似乎谁也没有讨到好。
没多时,老国公的要走的时候,发现有禁军开道,一辆豪华的马车前来,跟在旁边的人是左敬。
很快下来了个矮胖的中年男人,随后下来了个带着幂蓠的女子,左敬愈发恭敬的行礼,看得老国公直皱眉头。
这时候身边的傅二爷突然明白过来:“爹,是苏贵妃和苏侯。”
老国公脸色越发凝重:“左敬怎么和苏贵妃在一起?”
有些事情傅二爷能理解,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