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听着,冷冷的笑笑。
“哪有什么赢不赢的?你若安安心心的当司徒家的家主,修习医术,治病救人,不生旁的心思,自然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而我,还只是那个守在天陵安乐侯府的小女孩,自然也不必过来和你斗个你死我活。何必呢?”
斗来斗去,到底有什么意义?
一早还没来沧傲大陆的时候,夏倾歌就知道要和司徒雄势不两立,可是真当现在看着他死,她心里也没有多高兴。
这种生活,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只是,人生在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了,很多时候她都不能做选择。命运的齿轮,会不断前进,那些相干与不相干的人,都会在所谓“命运”,所谓“目的”的驱动下,推着她往前走……
自己这一生,到底是为谁活的,其实根本说不清。
抿着唇,夏倾歌不愿再多说什么。
司徒雄看得出来夏倾歌的心思,她脸上的淡然太浓,将他的衬托的那么狭隘,那么卑微,那么无耻。司徒雄看着现在的夏倾歌,不禁就想到了司徒岳华。那个他在乾坤镜中瞧见的,风华绝代,一身淡然的男人。
夏倾歌的身上,有很多司徒岳华的影子。
或许,这就是血脉。
司徒岳华不在意司徒家的家主之位,也不在意什么神血圣女的传说,他只想追求所爱之人,只想要一个长相厮守。他可以走的洒脱,甩开一切束缚。反倒是他们这一脉,自司徒岳逸开始,就将司徒岳华所不在意的这一切,当成了至宝,当成了应该追求的一切。
可结果呢?
不论他是司徒岳华,还是岳华清,他都可以过得恣意,过得从容。连带着夏倾歌,这传承了几代的骨血,身上也带着他的气质。
再看他们这一脉,天天筹谋算计,可又有几个算计出了结果,得以善终的?
这一刻,他真的有些嫉妒夏倾歌了。
心里想着,司徒雄不禁开口,“你和他很像,真的很像。”
“……”
“或许这就是司徒家的嫡系血脉吧,呵……有些事情,大约……大约是谁都取代不了的。拿走了别人的东西,终究还是要还的……要还的……”
司徒雄的话,夏倾歌听得有些含糊,并不是太理解。
不过,她知道司徒雄口中的那个他,大约是岳华清,也就是司徒岳华。
抿着唇,夏倾歌没有说什么。
看着夏倾歌这反应,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