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司徒新月和古瑟两个人,还是有古怪?”
“嗯。”
对于司徒浩月和简若水,夏倾歌也没什么可瞒着的。
示意着司徒浩月将小药房的门关上,夏倾歌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开口。
“我对古瑟不了解,除了知道他对司徒新月一往情深之外,倒是不清楚其他的,所以我看不出什么。可司徒新月这次回来后,的确有些不正常。”
“怎么说?”
听着问话,夏倾歌一边回想着和司徒新月交谈的过程,一边道。
“司徒新月洒脱、随性,她不是客套的人,更不懂得虚与委蛇。尤其是那些好听的话,还有藏在心里的感情,她都嫌少提及,就算是对人好,她也更愿意用做的,而不是说的。”
与司徒新月有过一阵时间的相处,司徒浩月对她也有些了解。
夏倾歌说的,都是事实。
司徒新月对冥九感情颇深,却不愿意开口承认,她屡次帮着夜天绝和夏倾歌,却依旧要摆出一副冷冰冰,不与人亲近的模样……
这才是司徒新月。
看向夏倾歌,司徒浩月快速道,“这次,司徒新月有何不同?”
“有两点,我觉得奇怪。”
“哪两点?”
夏倾歌听问,快速道,“第一点,司徒新月一醒来,就跟我说‘谢王妃’,之后她又说忘不了冥九,冥九无可替代,这些话放在以前,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听着夏倾歌的话,司徒浩月微微点头。
“是有些不对。”
这么直白的表达,客套的示好,的确不像是司徒新月能够干出来的事。
“那第二点呢?”简若水问。
夏倾歌闻言,继续道,“第二点,就是司徒新月这次对我,似乎是知无不言的。”
“知无不言?”
“是。”夏倾歌点头,眉头紧锁,“我问她为何受伤,她将从别院离开后的所有事,包括被俘,以及古瑟如何救她的事,乃至于古瑟会驭兽的事,都告诉我了。之后,我让她留在别院休养,她又说司徒廉绑她,可能会有利用之心,留在这会对我不利。”
简若水看着夏倾歌,一时间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这么说,不好吗?”
若是遮遮掩掩的,不才有问题?
“这么说固然好,但问题就在于,这么说太好了。”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