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云舒见状,脸色铁青,她厉声咆哮。
“老太君,这就是你们安乐侯府的待客之道?”
质问,寒厉。
然而,还不等老太君开口,夏倾歌就冷笑着回应道,“赫连家的做客之礼,似乎也没好到哪去。”
“夏倾歌你别不识抬举。”
“这就不劳赫连夫人劳心了,总归,我不会进你们赫连家的门,丢脸也丢不到你们赫连家就是了。”
话,夏倾歌说的直白。
三言两语,她就气的海云舒发飙。
“年纪轻轻就如此蛮横,你真以为我们擎儿能看得上你?要不是你……”
“住口。”
就在海云舒的话,要脱口而出的瞬间,赫连广急忙开口,将她的话打断了。
有些事,可以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今日的事,就是如此。
海云舒听到赫连广的声音,也知道自己是气过头了,努力调息,压下自己的火气,她冷冷的瞪了夏倾歌一眼,随即坐到一旁不再开口。
倒是赫连广,看向老太君道。
“老太君,你确定不想与赫连家结亲?要知道,不论事态怎么发展,与赫连家交好,于安乐侯府而言,都没有害处。”
人说:在商言商。
其实,这官场上的人,或许比那奸商,还要更会筹谋算计几分。
赫连广见动手不行,边又回到了起点。
上兵伐谋,攻心为上。
他这是要攻老太君的心。
只是,老太君年岁虽然大了,却也不是个老糊涂,赫连广所说的不论事态怎么发展,于安乐侯府都没有坏处,她能理解。左不过就是夜天放荣登大位,赫连家一荣俱荣,她安乐侯府也能跟着沾光,而一旦夜天放反了,那赫连家凭着多年的谋划积淀,还有那镇东军旧部,也能争一席之地。
这天下,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
能有天陵,也能有其他。
这话,老太君听得懂,可是,有人没有底线,但她这老婆子有。
眸光缓缓在赫连胜、赫连广身上扫过,老太君脸上浅笑盎然,“从赫连大人对倾歌动手的那一刻开始,这脸皮也就已经撕破了,话……老身不妨说的更明白一些,安乐侯府的女儿,宁可一世不嫁,也不会和赫连府扯上关系。”
“老太君,水满则溢,话说的太满,后果你可能承受不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