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吧。”
少年却摇了摇头,表达着拒绝。
最后他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轻声的说了句谢谢转身离开。
待他走后,林星晚才挽着卫星眠的胳膊说道
“师父,是不是我看错了,我感觉方才仲夏的目光好复杂哦。”
卫星眠也不知道一个年纪轻轻的人为何会有这样的眼神,似是感谢,似是期待,好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可是不经意见又露出了一丝决绝。
她想要将人叫住,可是到底没有这么做,她想着若是可以,等到明日再好好的和他好好谈一谈。
待到欧阳辰还有秦伯他们出去复查回来,才发现水缸都满了,一位太医还说道
“那个小伙子又担水给送来了?”
林星晚点点头
“仲夏今天给担了不少,这不前后院的水缸全都满了。”
欧阳辰他们也知道这个不喜欢说话的少年,看着这满满的几缸水,欧阳辰有些心疼的说道
“他这怕是得担了好几趟吧。”
林星晚点点头
“师父说了不让,可是他不听,硬是将缸都打满了,他还说井边冰多,这两日都不要去打水呢。”
欧阳辰叹了口气也没在说话。
下午的时候夏村长有些不舒服特意过来找卫星眠看病,卫星眠给她诊脉的时候,说起了仲夏
“村长,村里有个少年叫仲夏的,你可有印象?”
村长似是没想到二人会认识,愣了下才叹着口气说道
“他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仲夏的爷奶是从别处搬来下河村的,仲夏的父亲是在下河村出生的,后来娶了同村的姑娘,他们一家都是勤快老实又本分的人,这日子过的也还不错。
仲夏五岁的时候,爷奶便去世了,没过两年仲夏的父亲的在一次外出做工的时候也不甚从高处跌落,就那么没了。家里没了顶梁柱,仲夏的娘亲便带着仲夏一直过活,仲夏九岁那年,他娘也病逝就那么去了,从此仲家便只剩下了他。ωωw.
村里人都说他是灾星,命硬,将家里人都克死了,在这村里除了村长家时不时给他送些东西过去,旁的人不欺负他就不错了。
仲夏小的时候,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村里谁家有点什么事儿都要赖在他的头上,小孩子都能上去踢上两脚。
时不时的就会被人找各种理由打上一顿,挨打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卫星眠有些不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