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夫还真是死的“好快”啊!”
华榉看着周琨意味深长的说道,周琨假装没有听出他话中之意,没有搭腔。
“马夫的尸体在何处?”徽宗问道。
周琨应道:“还在马厩那里。”
“钟烩,你们去检查一下。”徽宗说道。
“臣遵旨。”
钟烩三人心里说道:“马死了要我们验,人死了也要我们验,我们是太医又不是杵作,怎么老让我们验尸啊。”
三人在士兵的带领下到了马厩那里,见到了那个年轻马夫的尸体,经过检查,马夫没有中毒,身上也没有殴打的伤痕,只在咽喉处发现了一条绳痕,因此排除了中毒和被打死的可能,确定为上吊自尽。
“回禀陛下,臣等已经查明,那名马夫身上无伤痕,也没有中毒,只在脖颈下发现了一条绳迹,我们三人一致确定为上吊自尽。”钟烩说道。
“退下吧。”
“是。”钟烩三人退到了一边。
徽宗看着周琨想了一下,说道:“你身为侍卫亲军马军司都指挥使,用人不当,不仅差点坏了今天的比试,同时也让战马受到损失,有失职之过。罚奉一年,以示惩戒,若还有下次,革职查办。”
“臣谢陛下天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给徽宗叩头之后站起退到了一边。
随后徽宗对华榉说道:“文山,孙安战马中毒一事现已查明,为马夫误喂毒草所致,如今马夫已自尽,周琨也被罚奉,算是给了孙安一个交待,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这件事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明白,周琨才是真正的主使,马夫只不过是替罪羊而已,可偏偏这位自以为圣明的道君皇帝却相信了,随口一句到此为止就把事情给了结了,华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才好。
“臣遵旨。”
华榉虽然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但他也没有表示出来,因为徽宗已经下了旨意到此为止,再继续纠缠只会让徽宗感到不高兴。
反正孙安也没有事,犯不着现在死揪着这事不放,这笔账暂且先留着,来日方长,总会找到机会收拾周琨的。
“好了,**事情已经了结,你可以跟寡人说那个案子了。”徽宗说道。
华榉刚要回话,突然刮起来强风,把阅兵台周围插的旗子都吹翻了好几根,温度仿佛一下降了好几度,大家都感到了寒冷。
尤其身体瀛弱的徽宗,更是忍不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