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这次过不了这一关,毕竟擅起边衅这件事,绝对不是小事,要是大批朝臣死咬着不松的话,她怕哪怕是圣上有心维护徐淼,也无法对此事完全无视。
徐淼听罢之后哈哈大笑了起来,轻抚着文秀儿光洁的脊背,告诉文秀儿完全不必担心,因为若是这件事的话,他非但无过,而且有功,谁都不可能拿他如何。
文秀儿看徐淼如此轻松,也了解他的脾气,知道他肯定有把握,也有应对之策,这些年来,徐淼着实遭到了不少朝臣的攻讦,但是最后往往都化险为夷,亦或是不了了之。
就连这次被赶到海州,也是徐淼自己主动退让的结果,而不是皇上真的要收拾他。
既然徐淼如此有把握,她也就不再担忧了,因为徐淼在她的眼里,似乎是无所不能的,也并非是那种冲动之人,他既然敢那么做,那么自有他的把握。
第二天一早徐淼便带着两个黑眼圈,哈欠连天脚下虚浮的来到了太极宫,一看到徐淼这幅德行,少不了被李勣、李孝恭、老程他们逮住训斥一顿。
徐淼却完全不以为然,嘿嘿坏笑着道:“我可是好久没有回来了,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嘛!更何况小侄这都快一年没见我家夫人了,自然少不了要多说一些体己话!”
听徐淼这么一说,几个老家伙也觉得这话算是说得过去,徐淼到底是一个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么长时间不见他的妻妾,荒唐几日也实属正常,于是也就不再训斥他了。
但是上朝的官员之中,却有很多人在看到徐淼之后,脸瞬间就黑了下来,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这些人之中绝大部分人,都应该是被徐淼用琉璃器给坑了。
虽说徐淼所授的琉璃器确实精美,若是换在以前,几千贯确实不贵,甚至还可以说是捡便宜了,但是前提是这玩意儿不能多呀!一家人有,那是宝贝,家家户户都有,那就不能算是宝贝了,价值自然而然也就低了许多,几千贯就真的不值了。
现如今东西两市都开了一间琉璃器铺子,以前西市的那间小铺子,还只是藏着掖着卖,只出售一些琉璃珠子或者是小一点不太精美的琉璃物件。
可是就在消息败露,有人结伙跑到徐家闹事之后,东西两市都立即开了两间很气派的琉璃器铺子,那个排场,在这时代,堪称是无人可出其右者了。
因为这两间琉璃器铺子,连窗户上都镶上了透明的琉璃,其实就是后世极为普通常见的那种多多少少隐约间有那么一点绿色的窗玻璃,但是在这个时代,却无疑是一种极其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