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姓袁的县丞一听,脸就顿时白了,心知自己完蛋了,当即脸色煞白扑倒在地,叩头道:“下官知罪!下官……下官实在是该死!但是请大人听下官解释!”
徐淼虎着脸冷冷的看着这个袁县丞,冷声说道:“好!本官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说!”
这个袁县丞赶忙哭丧着脸,对徐淼说道:“大人,下官其实也并非无良之人!这些事情,虽然是下官所为,可是下官也是被逼无奈呀!
下官只是一个县丞,前任县尊去职之后,县令之职便一直空悬,下官只能代为属理县里的事务!
可是那陈家下官实在是得罪不起,无奈之下,才受其指使,帮他们做了不少恶事!
下官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是下官确实是实属无奈呀!
下官也是读圣贤书出身,又岂能毫无良心,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良心颇有不安,虽然帮那陈家他们抓了不少人,但是大人也可查一下,下官从未让人对他们用刑,仅仅只是将其看押了起来!
而那些牢中受刑的百姓,皆为牢头和狱卒们自作主张,收受了陈家等富绅的贿赂,擅自对那些牢中百姓行刑所致,绝非下官下的命令。
下官还为此还斥责过那牢头,不许他在牢中肆意妄为虐待那些可怜之人,但是那牢头却仗着陈家撑腰,拒不听命于下官,还威胁下官,说下官是否想要和陈家为敌!
下官虽然贪生怕死,贪恋权势,但是却也是良心未泯,陈家以及另外两家给下官送的那些贿赂,下官一文都未曾动用,全部封了起来,藏在了床底!
下官想着有朝一日,用那些钱,能赈济一些饥民,也算是为下官赎罪,大人如若不信,现在便可派人去下官住处床下找到那些贿赂的钱财!
还望大人明鉴!”说完就趴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徐淼皱了皱眉头,立即下令带牢头过来问话,并且派人去那县丞的住所之中搜查,果不其然很快就从县丞床下找到了二百多贯钱,带回到了县衙大堂之中。
牢头战战兢兢的被带入大堂,当即就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向徐淼参拜。
“尔等休要害怕,本官问你,牢中关押的那些曾经欠陈家钱粮还不起之人,被拿入大牢之后,袁县丞可曾下令,命尔等对其施刑?严刑逼迫他们还钱给陈家吗?
你实话招来,若被本官查证你话中但凡有一句假话,本官剥了你的皮,把你挂在城门上示众!”徐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厉声对这个牢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