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老泼皮彻底招供之后,待他在供状上面签字画押按了手印之后,徐淼这才贴心的命人给他冲洗了一下,还很贴心的命人给他**上的伤口消了毒。
不过消毒用的是酒精,当酒精擦在他伤口上的时候,老泼皮顿时就再次如同要被绑在砧板上的猪一般,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和剧烈的挣扎。
陈程一巴掌抽在他的胖脸上,厉声喝道:“闭嘴,这乃是疗伤圣药,抹了之后便不会让你伤口溃烂而死,真是不识好歹的东西!把他的嘴堵上,太特么聒噪了!”
徐淼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回到衙门里给他安排的住处休息,公孙婧都已经睡了一觉了,惊醒之后赶忙伺候他躺下,徐淼脑袋一沾床就打起了小呼噜。
这几天他也着实累坏了,天天舟车劳顿,还要想着怎么对付这些无良的土豪劣绅,今天把陈家给解决了,他才算是松了口气,所以一沾床就立即睡着了,连身边身材变得丰盈了一些,凸凹有致的公孙婧的身子,都再也无法吸引他胡天胡地一番了。
天亮之后,朐县县丞便带着县衙的官吏们跑到了州衙,他昨晚已经听说,新任刺史大人已经到了海州,而且已经入了州衙。
另外他也听闻,陈家彻底被折冲府的官兵给端了,陈家上下的男人,除了小孩儿之外,全部都被抓了起来,关入到了州衙的大牢之中。
州衙之中原来关的那些“刁民”们,则被新任刺史一声令下全部释放,朐县暂时主事的县丞,则顿时就吓尿了。
他和陈家的关系也非常好,县衙和州衙之中,关的很多所谓的“刁民”,其实就是欠了陈家以及朐县的几家豪绅们钱的百姓。
而新任海州刺史,谁都想不到他会在这大过年的时候,突然间出现在朐县县城之中,不但一日之间,将偌大的陈家给抄了个底掉,还放了那些所谓的刁民。
这让朐县县丞顿感不妙,连夜也赶忙下令释放了县衙大牢之中关押的那些“刁民”,天一亮就急急忙慌的赶到州衙这边求见新任的海州刺史。
但是他到了州衙之后,当即就吃了个闭门羹,州衙这时候有折冲府的官兵看门,也有州衙的差役看门,当他求见新任海州刺史大人的时候,当即便被拒绝。
出来接待他的是刚刚酒醒的录事参军肖靖,一直以来都以老好人形象示人的肖靖,突然间一改往日的那种谦和,沉着脸用冰冷的语气,命这个朐县县丞回去县衙呆着,说刺史大人昨日劳累一天,刚刚休息,如若要见他的话,自会派人去请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