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还沾着污血的可怖刑拘,这帮人才忍不住吓得咽了口唾沫,不敢再随便肆意破口大骂了。
当然还是有不知死活的家伙,依旧嘴硬,即便是被关入州衙大牢之后,依旧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照样抓着大牢的栏杆,对着看押他们的那些府兵是破口大骂。
终于腾出手的陈程忍不住了,在刑房之中点起火把,当即下令将几个嘴巴最臭的家伙给从牢里提了出来。
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以为他们的威胁起了作用,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洋洋自得,他们以为在这海州,在这朐县,谁敢拿他们陈家的人如何?也不掂量掂量他们陈家的分量。
虽然他们不明白今天都尉王平发什么疯,突然间下令封城捉拿他们,可是即便是对那王平,他们也一点都不怵,以陈家的家世,王平的老爹也奈何不了他们陈家。
所以当他们被提出牢房的时候,几个嘴臭的家伙还有些自鸣得意,以为要放他们走了。
可是万没想到,他们被直接拖到了刑房之中,一个年轻人冷着脸在那里等着他们。
定睛一看,这个年轻人就是今日带人捉拿他们的那个面生的年轻人,从来在朐县没见过这号人物,而且口音也是一口的关中官话,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但是他们还是以为这不过是折冲府的一个新来的军头罢了,一点都没把陈程放在眼里。
可是当他们被拖到刑房里之后,才发现事情不对头,因为随着那个年轻人一声令下,他们立即便被扒光了衣服,光溜溜的便被绑在了刑架上面,光着背被绑在刑架上。
接着就听见那个面带冷酷笑容的年轻人,用冰冷的声音下令道:“打!”
有一个陈家的族人,厉声尖叫道:“我看谁敢!我乃是陈家的人,你们谁敢打我……啊……”
结果他的话还没有叫完,就听见了破风之声,一个当兵的卯足力气,抡圆了一根藤条,狠狠的就抽在了他的**上。
这一藤条抽在**上的时候,那个脆响真是振聋发聩,挨揍的家伙就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像是要从躯壳之中疼的想要挣脱出去一般,那种疼痛感,简直就是痛入骨髓,疼的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
他的脚指头死死的扣着刑架下面的地面,脚指甲盖都扣的翻了起来,但是即便如此,他却感觉不到脚趾甲盖翻起来时候的疼痛,只感觉到**上的那种尖利的疼痛感,如同是要把他的灵魂撕裂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