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程处默也在一旁壮着胆子,跪下对李二说道:“启奏陛下,微臣不知道此事到底万年候对错与否,但是微臣却和万年候情同手足,现如今他被人欺负,微臣岂有不管之理,故此微臣才会帮他护住他的府邸!
而且今日之事,万年候因为身上有伤,并未出面,乃是微臣带着他们和那些人动的手,此事怪不得万年候!
如果陛下要责罚的话,微臣愿意一力承担!请陛下责罚!”
一听程处默这么说,尉迟宝琪和小牛第一个就不干了,当即也都拜倒在地,尉迟宝琪虎彪彪的跪在地上对李二拱手大声说道:“启奏陛下,您万不可信这家伙的话,微臣并非是听从他的吩咐,万年候也是我兄弟,他被人欺负,我岂能坐视不管?
陛下要罚,就连微臣一起罚便是!”
“启奏陛下,微臣也是万年候的兄弟,今天下午之事,和万年候无关!也非程处默鼓动,乃是我等自愿帮他,请陛下责罚!”小牛憨声憨气的跪在一旁对李二说道。
看到程处默他们仨都主动蹦出去给徐淼分担责任,李崇义和李震也自然不能缩在后面了,于是也都跪下替徐淼撇清关系,否认乃是程处默带头,朝自己身上揽责。
李二看着这呼啦啦跪下的几个后辈小子,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复杂,既有些生气,又有些欣慰,还有些羡慕之色。
他想起以前,他小的时候,和兄长建成、弟弟玄霸、元吉他们,也曾经关系很好,经常一起溜出去胡闹,可是后来玄霸死的早,而他和建成、元吉却兄弟阋墙,反目成仇,最终亲手杀了建成和元吉,铸成了他一生憾事。
而他以前也有不少老兄弟,也曾经如同眼前这帮后辈们一样,在一起情同手足,同生共死,但是自从他当上了皇帝之后,那些曾经的弟兄们,现如今却成了他的臣下,虽然还很亲近,可是却还是无形之中拉开了距离。
皇帝这个位子,谁坐上去都意味着只能是孤独的,哪怕是再怎么亲的人,因为他是皇帝,都会对他产生出敬畏之感,一旦有了敬畏,就只能越来越疏远,再不复像眼前这帮小子们的那种情分了。
徐淼这时候也梗着脖子跪下,对李二说道:“陛下,此事皆因微臣而起,他们都是我请来帮忙的,如果有罪,罪在微臣一人,还望陛下饶恕他们,微臣愿一力承担!”
李承乾忽然间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了一丝决绝坚毅之色,这时候也在一旁跪下,对李二说道:“父皇,其实说来此事皆因儿臣而起,万年候是为了儿臣,才和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