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去,于是几个混账东西便也都立即闭嘴,一声都不敢再吭了。
徐淼清点了一下这次冲突的结果,自己这边徐家的护卫有两人受了点轻伤,东宫侍卫也有两人受了点轻伤,但是没有人受重伤,也没有出现一人战死。
但是再看那些纨绔和他们带的狗腿子们可就惨了,当场被杀十八人,断臂断腿亦或是胸腹受重伤的十七人,其中也包括几个纨绔,其余的轻伤者则有十六个,多是被弩箭射穿了大腿或者肩膀胳膊失去了战斗力。
而几个纨绔之中,那为首的姓陈的升平伯的二儿子,脊椎骨被侍卫长用链子锤一锤打碎,下半身彻底瘫痪。
其余的几个跟着他的纨绔,则轻则被打断了一条胳膊,重则锁骨或者小腿被打断,而且被刀背砍的是皮开肉绽,流了不少血,虽然不见得一定残废,但是肯定即便是治好也会留下病根。M.
魏征黑着脸把徐淼叫过去,厉声怒斥徐淼草菅人命,质问徐淼为何不表明身份,制止这些人行凶。
徐淼很是不爽,彻底爆发了出来,对魏征怒吼道:“你凭什么质问我?你也在场,却坐在你的破车了不肯出面!
你是正使,我是副使,你说的不许我们招摇过市随意显露身份,他们要杀人了,你才露面,你凭什么质问我?
我怎么知道他们如此嚣张跋扈,一言不合就敢在这官道上随便杀人?
这种人杀之又有何妨?即便是杀了,也是为民除害!大唐怎能容得下如此恶徒?”
魏征被徐淼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一张老脸被气的铁青,哆嗦着对徐淼斥责道:“你身为国候,在大唐自当遵守大唐律法,他们有罪自可交给官府处置,你不能因为个人喜好,便随意处置他人性命!
你乃是当今大唐的国候,不是江湖的游侠儿,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向,能不能按照规矩来,能不见血尽量不要见血?”
徐淼脸红脖子粗的反驳道:“你以为我喜欢杀人?我哪次杀人不是被逼的?我哪儿能料到,这些混账东西如此跋扈,视人命为草芥?
朗朗乾坤之下,他们仅仅为了夺我们几辆马车,便斗胆罗织罪名,试图将我等置于死地?
按照你说的,按照规矩来,如果是一开始就表明身份的话,你我又岂能知道这些混账居然如此嚣张?胆敢随便置人于死地?
真的表明了身份,岂不放过了这帮混账?
现在有何不好?我未表明身份,才让我们知道了他们在坊州地界上是如何嚣张跋扈,是如何草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