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大唐勋贵,当朝官员,又岂能坐视不理?于是下官便当场出言制止!
可是那些赌坊的凶徒,不知下官身份,当场不但对下官出言羞辱,而且还试图殴打本官!
本官这才下令,命手下护卫将其全部打翻在地,冲入赌坊救出了那个被抢的民女!
赌坊掌柜非但不知悔改,还带人阻拦下官,于是下官这才对其施以惩戒!
难道这也有错?
他们私开赌坊,骗光他人家财,又夺其女儿逼良为**,下官出手救人,对其施以惩戒,何错之有?
下官听闻,昨日早朝之上,群情汹涌,朝中百官纷纷弹劾下官,难道下官所作所为,有何天理不容吗?
还是百官以为,私开赌坊青楼,强抢民女、逼良为**乃是理所应当,下官不配管此闲事?”
李孝恭和魏征、李道宗听罢了徐淼这番话之后,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相互间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都露出了凝重之色。
而李孝恭和李道宗的表情之中,还掺杂了一丝松口气的感觉。
“这么说你是路遇不平,拔刀相助了?”李孝恭翻着眼皮看着徐淼问道。
徐淼仰起头道:“正是!”
李孝恭接着问道:“既然你是路遇不平,那么事后你是如何处置的那个私开赌坊的掌柜?”
“下官将那个掌柜,还有行凶之人当场拿下,将其绑送到了长安县衙,交给了长安县衙处置!”徐淼淡定答道。
“那被抢的民女,还有她父亲呢?”
“下官也将他们一并送至了长安县衙!交给了长安县衙处置!”
李孝恭看了一眼左右的魏征和李道宗,对他们问道:“你们有什么要问的?”
李道宗对徐淼问道:“小子,你把他们交给了长安县衙之后呢?长安县衙是如何处置的?”
徐淼耸了一下肩膀,把两手一摊说道:“之后的事情我没再过问,反倒是几天之前,长安县令发拿人的凭票,到我府上要拿当日随我前往永安坊的几个手下!但是我没有将人交给长安县衙!
如若几位大人想要知道事情详情,可将长安县令传来一问便知!”
李孝恭点点头,立即下令派人去传长安县令来大理寺一趟。
魏征这个时候问道:“如果照你所说,这件事你并无错,谁可给你作证?”
徐淼龇牙笑了起来:“当日随我一同前往永安坊的几个护卫,还有当时在现场的那些坊民皆可为我作证,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