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你我公平比试,可别说本侯耍奸弄诡。”
陈庆从容地解开了布袋,把药包撕开一个小口。
“雷侯,家祖乃是皇室宗正。”
“恳请您……”
赵邦的话还没说完,陈庆就故作惊诧:“呦!赵公子莫非想让令祖来替你比试?”
“好好好,无论令尊、令祖,亦或是什么供奉、长老,本侯来者不拒。”
“不过咱们得慢慢来,先从你开始。”
“看清楚!”
陈庆按住锁头,把一小部分火药倒入药池之中。
赵邦心急如焚,目光中透出哀求之色。
众多将门之子噤若寒蝉,把脑袋深深地埋下。
“剩下的部分连同纸壳一起塞进枪管里,然后是**。”
“最后用通条压严实。”
陈庆淡定地做完装填流程,把火枪端起:“这样就可以击发了,看明白没有?”
赵邦面如白纸,额头上的冷汗浮现出密密麻麻一层。
“雷侯,我虽有小过,却罪不至死,您真要取我性命吗?”
他不死心地问道。
陈庆懒得回答,“我先给你打一发。”
他猛地抬起枪管,对准远处地营舍扣下扳机。
砰!
如雷般的炸响后,硝烟弥漫。
赵邦下意识捂住了耳朵,惊惶过后,望向墙壁上的弹坑以及掉落下来的砖土碎片,禁不住心中发寒。
陈庆慢悠悠地用通条清理干净枪管。
“赵公子,开始吧?”
“雷侯,我做鬼也绝不饶你!”
赵邦桀骜的性子发作,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陈庆风轻云淡地招了招手:“来人,发令。”
赵威叹息一声,向这位倒霉的同族投去怜悯的眼神。
他踱步到二人中间,高高地扬起胳膊。
“准备好了没有?”
陈庆微微颔首。
赵邦死死瞪着他,好像要把这副容貌永远铭记,死后都不要忘却。
“开始!”
赵威猛地挥下手臂。
陈庆不紧不慢地开始重复先前的动作,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样子。
赵邦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布袋,想了想才咬开了药包。
他记得下一步就是装填火药,可急切之下根本想不起怎么打开药池。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