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驰骋草原好,还是在大秦出力干活好。”
“闲暇时还能唱唱歌跳跳舞,小日子过得多美呀!”
赵归如坐针毡,小心地侧着身子,一副如履薄冰的架势。
他不经意间抬首,看到大秦的太子神情专注地盯着校场上双方的一举一动,忍不住心头悸动。
若是哪天他有幸平步青云,可以名正言顺地坐在这个位置上,那该有多好!
“先生,您不是说火枪战法,以三段射为最佳吗?”
“怎么今日仅以两列应敌?”
扶苏心里七上八下的,坐立难安。
“殿下,三段射虽好,对他们来说却过于繁杂。”
“一旦乱了阵脚,顷刻间即是灭顶之灾。”
“简单的未必最好,却是最保险,也最安全的做法。”
陈庆耐心地解释。
“那……”
扶苏也知道火枪队训练的时间太短,想让他们从容自如地变换阵型,简直难如登天。
“殿下,且听龙吟!”
陈庆看到双方已经拉开了阵势,目视前方,深吸了口气。
匈奴战俘吃饱喝足,用最快的速度装备上兵器甲胄,然后骑上战马小范围地兜着圈子。
火枪兵如临大敌,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
茅竹来回奔走,用最大的力气喝道:“老朽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今日再说最后一遍。”
“没有号令,谁都不准扣下扳机!”
“哪怕刀剑加身,马蹄践踏,丢了性命也不准开!”
“在太子府邸的时候我们都习练过,等战马冲到三十步内,枪才打得又准又狠。”
“诸位,咱们只有一次机会,容不得任何失误!”
“老朽代太子殿下,代天下苍生,求各位成全。”
他深深地一揖到底,久久未起身。
火枪队的成员心头仿佛压了一座重达万斤的巨石,连话都说不出来,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茅竹回到阵线侧面:“最后一次检查弹药!”
嬴政见到火枪队虽然心慌,却意不乱,有条不紊地检视自己的装备,捻着胡须赞许道:“想不到陈庆还有治军之能。”
蒙毅讪笑着说:“陛下,陈庆于兵法一窍不通。”
“他那是虚张声势,锦绣其外、败絮其中。”
嬴政冷声道:“那寡人也不通兵法吗?”
“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