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
“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心神坚定,无论阵前飞箭如蝗还是万马奔腾都能稳住阵脚。”
“敌军抵近时,只需要一轮火枪齐射,胜负立分!”
扶苏难以想象出那样的战争模式,但他知道陈庆不会无的放矢,拿假话来诓骗他。
“殿下,等过些时日田舟教授出一批熟练工匠,多做些火枪,我演示一遍你就明白了。”
陈庆自豪地说:“大秦不缺智者,亦不缺能工巧匠。”
“我们还有众多的人口、广袤的领土,还有一群弱小的邻居,任由我们压榨索取。”
“朝廷完全可以一边休养生息,一边逐步蚕食周边的蛮邦土著。”
“哪怕二十万火枪兵用于对外征战,都足够踏平四海了!”
“对外输出丝绸、茶叶、瓷器、玻璃、纸张,从域外搜刮粮食、牛羊、矿石和人力。”
他发现了扶苏的心不在焉,因为产房里的动静愈发喧哗嘈杂。
太子妃显然处在生产的紧要关头,扶苏的全部心神都被吸引了过去,无暇他顾。
陈庆按下了话头,沉默无言。
扶苏向来对开疆扩土不感兴趣。
如此也好。
你只需负责修路,在国力允许的情况下,把路修的更长更广。
杀人越货的事情,交给我来。
随着产房里传来一阵阵的呼喝鼓舞声,扶苏不禁站起来,焦急地在门口来回踱步。
陈庆被晃得眼花,又不好意思说什么。
“扶苏!!!”
太子妃一声凄厉的呼喊,声震屋瓦。
“菱华!”
扶苏差点忍不住撞破房门冲进去,眼中忍不住泛起了泪花。
陈庆注意到他在低声啜泣,偷偷用衣袖抹拭着眼泪,迟疑了下,偏过头去装作没看到。
大秦储君又如何?
谁还不是爹生娘养的。
如果扶苏这时候无动于衷,只关心孩子能否顺利降生,他反而要提心吊胆了。
陈庆沉思片刻,不动声色地走向庭院中待命的十余名御医。
“各位站了那么久,腿麻了吧?”
“暂时还没叫到你们,不妨先坐下来歇歇。”
他温和的打了声招呼,指向长廊边能坐人的围栏。
“多谢雷侯挂心。”
“我等职责在身,不敢懈怠。”
御医们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