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呢?
你们的士族气节呢?
不就是人力涨了,木柴的价格也涨了一半吗?
就为这区区几文钱,就向我陈庆低腰俯首了?
真是贻笑大方!
随着气温的下降,整个社会的运转仿佛都慢了下来。
陈庆过得清闲无比,每天到银行去点个卯,然后站在窗前看着远处一幢修缮中的宅院。
它的周围全部是空空荡荡的商铺和房屋,明年春就会被拆除,变成规划中的金融街和布匹交易市场。
而这栋特意保留下来的宅院,毫无疑问是……
陈庆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整理桌案的韩蓁。
她弯着腰背对着自己,风韵有致的身材,加上那股知性贤惠的气质,实在是让人垂涎欲滴呀!
终于能够如愿以偿了!
就在陈庆天天惦记柘儿**时候,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进了咸阳城的城关。
在验明正身进城后,司马昌特意下车踩了踩脚下的坚固平整的水泥路。
“一别经年,而今已不识咸阳样貌。”
他苦笑两声,神色惆怅。
“官长何必忧心?”
“陛下召您回京,定是另有任命。”
“蜀中铁业荒废,留在巴蜀实非长久之计呀!”
冯冀笑着宽慰道。
司马昌缓缓地摇着头:“祸福难料啊!”
世界上最荒唐的事,大概莫过于他这般。
朝廷委以铁官之职,结果干着干着朝廷没事,他也没事,但整个行业没了!
程家牵涉谋反,被抄家灭族。
卓家受了牵累,如今也大不如前。
司马昌原本干得好好的,负责监督铁器生产,征收税赋。
可突然之间手底下接连出了两个反贼,铁税也收不上来了,顿时如五雷轰顶。
苦苦煎熬了许久之后,正当司马昌以为朝廷忘了他这么个人的时候,始皇帝的诏书终于到了。
二人怀着忐忑的心情,踏上了前往咸阳复命的路途。
冯家与司马家乃是世交。
冯冀虽然名为幕僚,实际上与司马昌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官长,司马家世代仕秦。”
“先有祖辈灭蜀之功,又有父辈助武安君破赵之绩业。”
“无论如何,陛下都不会怀疑您与反贼有勾连。”
“程家出事的时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