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推开了半掩的木门,“外头散场了,我让信儿把他们送了出去。”
“你吃过了没?”
韩夫人坐在灶膛后,小口咀嚼着一块面饼。
她匆忙站起来,“叔叔快过来坐,妾身去给你倒点茶水解酒。”
“今日多亏了叔叔帮忙应酬。”
半醉半醒中,陈庆忽然睁大了眼睛。
韩夫人站起来之后,披着的外衫从肩头滑落。
她身上的衣着十分单薄,衣襟微敞,隐约可见雪白的肌肤上挂着层细密的汗珠。
陈庆顿时醒悟。
饭菜全是嫂嫂一个人忙碌,最后还煮了一大锅的面。
烧了那么久的柴,厨房里早就热得像蒸笼一样。
“叔叔小心些。”
韩夫人体贴地扶住他。
当陈庆的手臂陷入软·绵之中后,下意识侧过头去。
人生唯有两件事不可辜负。
奶白的雪子、雪奶的白子。
“叔叔稍待,妾身忘了把外袍披上。”
韩夫人迅速发现了他的不轨之举,慌慌张张跑回灶膛后。
如果换作平时,陈庆可能立刻尴尬地出门而去。
可现在酒意上涌,他嘿嘿笑了笑:“嫂嫂,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给柘儿一个温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