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
不说别人,华夏礼崩乐坏岂非近在眼前?
除了始皇帝有一定程度的精神洁癖,才让风气扭转过来,之后的汉唐又恢复原状。
历来战乱后人口大量损失,集体敞开了造小人是快速补充人口的不二法门。
“你不舍得丢,我帮你丢了!”
嬴诗曼气恼地伸手抢夺那尊雕像。
“别丢。”
“大秦将士又不知罗马在何处,陛下兴兵之时,为夫拿去给主帅做个标识。”
“一旦见到类似的雕像,说明离罗马不远了。”
“此乃军国大事,岂可儿戏。”
陈庆好说歹说,总算把这件东西留了下来。
嬴诗曼气呼呼地不肯作罢,让他自己找地方存放,不要污了家中宅邸。
陈庆只好答应明天把它带到北坂宫去,这才让对方不再计较。
——
次日午时。
陈庆打着哈欠出了门,在韩信的随侍下乘坐马车去当值。
在寿宴上被丽姝夫人嗦取了一回,当晚为了掩盖真相又交了一回公粮。
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路上昏昏沉沉打了个盹,等马车停下,韩信唤了几声他才醒过来。
“无甚要事不要让人来打搅。”
“叔叔去补补……处理积压的公务。”
陈庆快步向着厅堂走去,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韩信点头应诺,像往常一样守在外面一边研读典籍,一边行使守卫之责。
也不知过了多久。
朦朦胧胧中,陈庆听到耳边有个温婉的嗓音在呼唤自己。
“叔叔。”
“叔叔,醒一醒。”
韩夫人站在矮榻边,看到陈庆四仰八叉,睡得口水横流,不禁好笑。
“呃,嗯。”
陈庆含含糊糊地应了声,翻过身去继续抱着膀子沉睡。
“叔叔!”
韩夫人无奈地伸手推了他两下。
外面的人都等着禀报公务,恰好她和韩信在门外谈话。
听说陈庆不让外人打搅,非得让她进来叫人。
韩夫人不想拂逆了大家的心思,才勉为其难答应下来。
“谁呀?!”
“烦……原来是嫂嫂。”
陈庆被推得不耐烦,猛地扭过头来。
一看是韩夫人,脸上的怒色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