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轻松,顺便带上韩信回乡省亲。
只要扶苏在场,他就相当于拿了满把的王炸。
随便张良、项羽冥思苦想打出什么牌型,只管炸就完了。
两人骑着快马,不到两刻钟就到了韩家。
“嫂嫂。”
陈庆一进门,发现院子里大包小包摆着不少东西。
既有些世面上常见的咸阳风物,也有绢布、纸笔等贵重物品。
“叔叔来啦。”
韩夫人忙得不可开交,回过头来温柔地笑着:“快进来坐。”
“信儿,去给叔叔泡茶。”
陈庆连忙推拒:“何须如此麻烦,又不是外人。”
“嫂嫂,你这是……准备让信儿带回家乡的?”
韩夫人点点头:“是呀。”
“我夫家与娘家往昔在楚地也是大族。”
“此时虽然门庭破落,亲朋故旧却不在少数。”
“阔别多年,也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她不禁叹息一声。
迁徙咸阳的六国故旧整日里提心吊胆,如履薄冰。
留在家乡的旧朝勋贵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韩家如今生活有了起色,她便想让韩信多捎带一些财物回去。
一方面告诉家乡的父老乡亲他们在咸阳过得不错。
二来则是帮衬下家里陷入贫困的亲戚。
“嫂嫂……”
陈庆看到一匹颜色艳丽的丝绸,摆在箱子的最上面。
那是他从嬴诗曼的陪嫁中拿出来的蜀锦,特意让韩夫人做衣裳的。
“沧海桑田,时移世易。”
“如今家乡的亲族,恐怕都不记得你们了。”
“再说你们家中也不富裕,何须备下如此重礼?”
“就怕送给一群白眼狼了。”
他神色复杂地**着那匹蜀锦。“叔叔何出此言?”
韩夫人诧异地打量着他:“血脉亲情,割舍不断……”
陈庆嗤笑出声:“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你们在咸阳多年,可有亲族前来探访?”
韩夫人摇了摇头:“我等时时刻刻受人瞩目,怎敢与家中往来,万一祸累了他们,岂不是罪孽深重。”
“嫂嫂……”
陈庆实在不想让韩信跟家乡的亲戚沾上什么关系。
如今想阿谀攀附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