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我陈庆,可是你们前世修来的福气呀!”
宜春宫里,陈庆心情大好。
借着桌上的笔墨纸砚,思索着记下普及教育的各项要务。
深入朝堂,伴君多时,终于得到了这个机会,甚至连皇家内务府小学这种掩人耳目的手段都没有使出来。
昨夜他就看出始皇帝并没有把百巧楼那点小事放在心上,试探性的提了一嘴。
没想到成果格外喜人。
当前的大秦,没有人知道一支全员接受了基础教育,明白自己为谁而战,为何而战的军队到底有多强大。
历史上的普鲁士屡屡以弱胜强,在欧罗巴大地叱咤风云。
华夏建国时诸位先烈舍生忘死,即使面临绝境时,也不后退、不妥协,视死如归。
陈庆思忖许久,以始皇帝的军事眼光,早晚会明白自己培训出来的‘工人’真正价值所在。
所以这种危险的活儿必须拉着扶苏一起干。
不然翻车的风险非常之大。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直到陈庆抬起头,活动着酸痛的肩膀时,才发现已经快到午时了。ωωw.Bǐqυgétν.net
“殿下还未回来?”
早朝应该不会拖到这个时候。
难道扶苏有别的事耽搁了?
“师父,师父!”
蒙甘急匆匆跑进屋里,“太子殿下返回的路上被百姓拦住喊冤,气冲冲朝着城外去了。”
“您要不要去看一眼?”
陈庆收好笔墨,问道:“百姓为何喊冤?”
“弟子也不知道。”
蒙甘摇了摇头。
“走,去看看再说。”
陈庆记挂着扶苏的安危,生怕他出了闪失。
两人沿途一边打听,一边朝着城外进发。
半个多时辰后。
前方人头攒动,大批百姓拥挤着朝同一个方向张望。
陈庆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示意蒙甘下马。
此时人群的最中间,扶苏的脸色格外难看。一个沉甸甸的麻袋被从中劈开,里面的稻糠、发霉的麦子洒落在地上,散发着陈腐的气味。
县令自知大祸临头,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太子殿下明鉴,下官也是不得已的苦衷。”
扶苏语气沉闷地问:“你还想狡辩?”
“下官并非狡辩。”
县令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