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个一万、八千金差不多。”
陈庆轻描淡写地说。
嬴诗曼迅速在脑海中盘算了一下。
1金镒兑换360钱。
三万金就一万贯出头。
巴掌大小的镜子,也要卖个几千贯。
“这还差不多。”
她松了口气:“五十万金的镜子也太吓人了。”
“夫人呐……”
陈庆耐心地解释道:“我定个高价,是为了给百巧楼立下基调。咱们这是高端奢侈品,穷人就别看了。”
“我定个低价,是为了走量,让公卿勋贵能买得起。”
“以我推测,三万金的镜子销量最稳定。”
“巴掌大的镜子卖得最好,供不应求。”
嬴诗曼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因为……”
陈庆戏谑地望着她:“为夫娶你的时候,也用了一面镜子作为聘礼。”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咸阳城但凡有头有脸的世家,婚嫁之时总不能少了它吧?”
“每家每户结婚娶妻都买镜子,销路不就有保证了。”
嬴诗曼羞涩地点点头。
确实如此。
她那面等身高的镜子,可是让相熟的姐妹羡慕了好久,言道出嫁的时候也要一面。
“巴掌大的镜子,啧啧,那可不得了。”
“说不定一个月能卖千把个。”
陈庆胸有成竹地说。
赢诗曼惊讶地问:“咸阳有如此多的富庶人家?”
玻璃镜不是必需品,铜镜也不是不能用。
舍得花费万金给家中妻女买玻璃镜的,肯定没多少啊!
“哼哼。”
“夫人你不懂人心。”
“便是没有这么多的富庶人家,它照样卖得不少。”
“这叫‘她经济’,又叫舔狗经济学。”
陈庆得意洋洋地说。
嬴诗曼蹙起了眉头。
虽然夫君嘴里时不时会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名词,她早已习惯。
可是舔狗经济学这名字也太难听了!
“所谓她经济,就是专门围绕女子运转的生财之道。”
“女人买不起的东西,她的男人未必买不起。”
“她想要的话,想方设法或哄或骗、或撒泼打滚,总能让男人掏出钱来的。”
“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