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什么话,否则陈少府为何会发怒?
“先生,您这是……”
扶苏不解的劝慰。
陈庆激动地说:“墨家已经知道做功的原理了,他们为什么没记叙述在典籍中,我们还学什么w=fs!”
突然之间他回过神来。
秦墨被胡亥坑杀在秦始皇陵中,墨家的工造之术就此失传。
实在怪不得他们。
“做功?达不溜等于什么?”
扶苏满头雾水。
“做功就是……”
陈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突然,他瞥见不远处有根枯树枝。
“这个你会吗?”
田舟愣了下:“不知陈少府这是何意?”
陈庆瞪了他一眼,捡了两块石头,摆出杠杆的样子。
还没待其发问,田舟就恍然大悟:“原来您说的是衡正。”
“此物与云梯一般道理。”
“若想省力,增加权臂即可。”
他上前挪动了支点的位置,笑吟吟地说:“大人您看,如此权臂就加长了,能翘起更重的石头。”
……
陈庆耐着性子问道:“要是把它一直加长,长到数十里,上百里,能翘起咸阳城吗?”
“这……”
田舟踟蹰片刻,畏畏缩缩地低下头去。
“先生是问你,把权臂加到足够长,能翘起一座大山吗?”
扶苏善解人意地打了个圆场。
咸阳城是大秦的都城,整个国家的心脏。
把它给翘起来?x33
陈庆敢问,田舟不敢答啊!
“按理来说,应该是可以的。”
田舟皱眉思索:“若真如陈少府所言,把权臂加到数百里,上千里,别说一座山,十座百座也翘得起来。”
“你们啊……”
陈庆用手点点戳戳。
如果把墨家的研究成果保留下来发扬光大,还有阿基米德、牛顿什么事?
连达芬奇的活儿都能抢一半!
秦墨就如同一座云遮雾绕的宝藏,每次探究,都能带给他一点小小的墨家震撼。
“前次你们的收徒大典办得轰轰烈烈,不知教授得怎么样了?”
陈庆严肃地问道。
“回禀陈少府,北地退下来的刑徒良莠不齐,且年纪都不小了。”
“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