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纳头便拜。
随着他弯腰的动作,荆条的尖刺深深的扎进皮肤里,霎时间形成一个个殷红的小点。
相里奚恍若不觉,跪伏在地一动不动。
“你是……相里菱她爹?”
陈庆犹疑不定的问道。
“正是。”
“相里氏先前对左中侯大人多有冒犯,又险些恩将仇报,铸成大错。”
“请陈中侯责罚。”M.
相里奚语气低沉,把脑袋深深地压进黄土中。
“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咱们本就是一家人嘛!”
陈庆大喜,上前试图搀扶对方。
没想到相里奚力气惊人,他扶了一把,对方居然纹丝不动。
“小人愧疚难当,不敢起身。”
“请陈中侯责罚。”
相里奚固执的说道。
“嗨呀,这有什么好责罚的。”
“小事一桩而已,相里先生快快起身。”
陈庆见对方不对,伸手去解他绑在身上的荆条。
“左中侯大人……”
尖刺已经深深的扎入皮肤,动一下就钻心的疼。
相里奚微微变色,“还请左中侯责罚。”
“你别别提什么责罚不责罚了。”
“天寒地冻,要是你感冒了,谁给皇帝干活?”
“陛下的气可还没消呢。”
陈庆不管不顾,麻利的把捆扎的麻绳解开。
相里奚疼得嘴角直抽抽,等荆条离开后背的时候,更是长长的吸了一口凉气。
“相里先生何必如此。”
“陈某又不曾怪罪你们秦墨。”
陈庆满意的上下打量着对方。
这体格,不去参加健美比赛真是可惜了呀!
哪怕当一员武将,也比你当匠工要好得多啊!
他的目光不由瞄向相里奚两块夸张的胸肌,“怪不得令爱胸肌如此发达,原来是遗传啊!”
“左中侯大人,您说什么?”
相里奚不明所以的问道。
“哦,我的意思是,相里先生昂藏八尺,好生威武。”
“大人过奖了。”
陈庆回过头:“拿我的上等金疮药过来。”
……
两名铁鹰卫士互相对视了一眼:陈中侯又开始**了。
这个词还是他们跟陈庆现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