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不会再输了。”
他想起曾经和无名勇者还不是活尸的时候,一起在深海时代经历过的那些事,嘴角翘起,喃喃自语道:
”因为我有膝盖,而你没有啊……“
活尸看到他抬刀,所剩不多的理智让它将他视之为”敌人”。
于是它持着黑色巨剑向他俯冲而来,产生的压迫感就像是整个世界向他压了过去。
下一刻,楔丸已经撞上了巨剑那无刃的刀锋。
”当!“
打铁之声响彻群山,掩盖了传火祭祀场旁边的深山之中,灰烬墓地里不断敲响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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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宴坐在沃克街33号公寓楼的一楼大厅里,紧张的注视着纹丝不动的大门。
殴嘎米已经出去了半个小时。
但门外依然没有动静。
路灯刚刚亮起,代表着此时正是一部分工厂工人的倒班时间。
这个点上,路上不可能没动静的。
可公寓楼外偏偏就是静悄悄的,别说踩在水泥路面上的脚步声了,连一丝风声都没有!
陈宴紧张极了,伸进口袋里握住拜泪的右手已经把衣袖沁湿了三遍——为了能够更顺利的拔刀,他把风衣右边的口袋从里面剪掉了,这样一来,拜泪那修长而带有弧度的刀柄就能够被他轻易握住。
虽然这样拔刀的姿势很别扭,是反手拔刀,而且拔刀的时候必定要切断衣服,但对于陈宴来说,这是最不容易暴露他身上有刀的姿势了。
’拔刀就必定要爆衣这种设定,怎么看都很**呢,我如果因为这个出了名,以后岂不是要被别人叫成是【**爆衣拔刀侠】,连门都不敢出了……‘
他紧张到胡思乱想,而由此诞生的离奇想法竟然真的让他放松了一些,以至于握刀的右手不那么僵硬了。
‘呼!真是个不错的开端!’
他刚刚放松,面前的空气里就毫无征兆的忽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阿宴。“
陈宴右手一抖,差点把刀**!
他抖动右手的举动将一团阴影吓出了他的影子,并在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之下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型。
陈宴被自己右手的颤抖一惊,下意识想到殴嘎米说的”只有一次拔刀机会“,感受着依然握在刀柄上的右手,身上一哆嗦,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
”克劳德·穆恩?“
他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