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异。
至于门口的身份核验,他们只是核验医师是否和胸口上所佩戴的身份名片标明的为同一个人罢了。
门口的守卫是在九月四号更换的,而他也是在九月四号进行乔装的,门口的守卫并不知道之前的医师叫什么名字。
只要医师在进门前佩戴自己的身份名片,在进门后将胸口上的名片换成之前的医师名片就可以了,毕竟他们从外表上看是同一个人。
原本这出戏码还可以维持两三天,可惜今天的计划莫名其妙失败导致他不得不进行变局。
夏未在靠近病床的途中发现医师看镜片上的眼神非常得仔细,而且细微观察他的眼眶可以发现,他的眼睛并没有眯起。
正常人都知道,一个近视患者在观察物体的时候眼睛会不自觉地眯起,因为在眯眼的时候,眼睛会对光的入射起到限制作用,从而能让眼睛更容易看得清远处的东西。
而眼前的这位医师却没有这个小习惯,这说明他可能根本就不是近视眼,而他之所以会那么仔细的观察镜片,极有可能是在观察镜片上的反光,也就是说,他在观察自己的动作。
为什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医师需要那么仔细的观察自己的动作?说明这个医师的身份有问题,再加上老余在这个时候碰巧死亡...
想到这,夏未在走向病床时左手自由摆臂,不经意间将左兜里的小型追踪器藏在了手中,同时将自己的右手从兜里抽了出来,并假装按摩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腕,通过这个假动作让小型追踪器的视线完全被自己的手臂挡住。
镜片的视角是有限的,医师自然看不到夏未上半身的动作,在他看到夏未将右手从兜里抽了出来之后便不再观察镜片,缓缓地重新将眼镜戴了上去,自然也没有看到夏未转移追踪器的动作。
在夏未按照医师的嘱咐将老余扶起并倚靠在床头时,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虽然脸上的表情各自严肃,但是心中却一同想道。ωωw.
“她上当了。”
“他上当了。”
“扶着别动,我看看他的舌头。”
说罢,医师的头颅开始往老余的尸体上靠,白手套缓缓塞入口袋,似乎是要取出用于观察的仪器。
在下降速度停止为0的瞬间,夏未一个陡然的偏头,正好躲过了迎面而来的金属刀片,即使夏未的反应很快,但碍于距离太近,右眼角还是被擦出了一道血痕。
医师原本就不认为一个暗器能解决问题,他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位女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