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对烈九卿可是有非分之想,面对榻上的她,他得多辛苦,才能忍住啊!
春安狠下心,将酒壶抢来,一字一句认真道:“小姐,你不可以喝了,这是宫宴,你一会儿还要表演,万一误事怎么办?”
有外人在,烈九卿姿态从容,唯有对春安时,会露出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表情。
她拽着春安的衣角,伸手比划,“一口?”
“不行!”
烈九卿失望地低下头,看见衣角皱了,她认认真真的抚平,然后掏出金针,给自己扎了几下。
看见这一幕,春安扶额,这是为了喝酒,将自己医术都用上了?
果真,没多久,烈九卿就清醒了许多,立刻拿起杯子。
“好春安,就一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