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垂眼,正对上烈九卿**水雾的眼。
她本就生的娇俏,一双桃花眼更是多情。
这般渴望地望着他,是个男人都很难能不被蛊惑。
温容似笑非笑地捏着她的下巴,指腹摩挲。
他缓缓凑近她的唇,细细啃咬。
温容的唇很冷,气息带着药香和血气,侵占了她的感官。
他落在她耳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轻佻的诱惑。
“你想本座怎么疼你?”
他突然和她亲近,她浑身绷紧,动都不敢动了。
察觉到她的异样,温容邪笑着低喃,“卿卿,你莫不是想本座身体力行的疼你?”
卿卿……
再次听见温容这么喊自己,烈九卿恍如隔世。
她脑海里全都是上辈子他的音容笑貌,那么清晰又深刻。
她几乎是脱口道:“想……”
“想着吧。”
她说罢,温容食指点着她的脸颊,十分不客气地推开了她,长腿继续搭在了她身上。
这前后变化,简直比翻书还快,烈九卿呆住了。
意识到温容是故意勾引她,烈九卿**被戳的脸又气又恼。
“千岁爷,您能不要持美行凶吗?”
温容眉眼一垂,嗤笑着睨她一眼,“好歹本座美。”
平日里,温容都很少笑。
他这一笑,烈九卿立刻觉得质问他自己特别不识好歹。
她认命地给他捏腿,十分郁闷道:“行,您美您有理。”M.
“自然。”
驾车的两位暗卫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这些年说温容美的,除了皇帝全死了。
对烈九卿,温容十分放纵,可他们听了不该听的,恐怕会被杀了喂狗。
逼仄的马车里,温容气息开始沉重,
他的脸越来越苍白,唇角有血溢了出来。
之前为了在皇帝面前演戏,他用药和秘法封住了自己的经脉造成重伤不治的假象,现在内力开始反噬,压制不了蛊毒,浑身血流开始逆转。
“千岁!”
烈九卿脸色微变,连忙撑住了他倒下的身体。
温容将血咽下去,嗤了声,“本座还没死。”
“你闭嘴!”
马车一路疾驰到千岁府,从后门进来时,温容已经意识不清。
棋意早就等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