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太过被动。”
“是。”幕僚正准备退下,夜凛又把人叫住:
“不要看着湛王府,去盯着西凉来使。”
他可没有忘记,之前每一次看着湛王府的人,全部都有去无回。
他这边的人,已经经不起摧残了,保险起见,看着西凉是最合适的,反正现在也只是防着,若有事不至于自己太过被动。
幕僚应声,退了下去。
夜凛想到夜湛,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心中有些许不自在的慌乱。
最近的夜湛,实在太邪性了一些。
他总感觉有股不太好的预感,心中有些抓耳挠腮。
现在,只等着西凉那边进京,他也好安排下一步的动作。
但是……
夜凛想到什么,眸光微闪。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他只有这一次的机会,只能成不能败。
若西凉这边事不成,他也必须要有后招,要不然,错失了眼下,再难有下次机会了。
夜凛琢磨了许久,而后悄悄出门,从西城门而出,去了一趟京城预备营。
之前,因为镇压寅城起义的事情,皇帝给了他京城预备营的虎符。M.
他趁机把预备营的将领,都换成了自己的人,多些筹码,总是没错。
京城预备营,一共有三万兵马,在京郊二十里外,算是他最大的倚仗和底气。
想到这里,夜凛刚刚那些忐忑的情绪一扫而空。
接下来的两日,朝堂风平浪静,似乎无事发生。
夜凛暗地里观察着老七,没发现老七有什么异常。
不过夜昊,却感觉有些不对,看起来心不在焉。
他心中琢磨着,或许是因为那个女子的缘故。
若不是他这几日实在事多无暇顾及,他肯定要把那女子寻出来,好好的捉弄夜昊一番。
夜凛收起幸灾乐祸的表情。
下朝后,看夜昊火急火燎的往外赶,也没有在意。
这一日,午后。
阳光明媚,只剩下巷口的大树上传来蝉鸣。
卫府的某一处外墙,悄悄的探出了两个脑袋。
富贵刚刚探出一点点,头顶便被夜昊一只手按了下去:
“小心,别被人发现。”
富贵欲哭无泪,脸色皱成苦瓜。
他很想说:王爷你的头探那么高,人家就算想看不到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