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便只能后面尽力想办法补救了。”
“还有关于镇北侯府的小郡主和本王的婚事,你们有什么想法?”
说到小郡主,夜凛的面色不好。
这不是他想要的正妃,从镇北侯府这个家世,到邵灵燕本人,他都看不上。
幕僚:“如今的镇北侯府上交了兵权,对于殿下来说,不是一门好助益。
不过,无论如何,皇上金口玉言赐婚,属下以为殿下断断不能拒绝,先应下来再说。”
“是,那小郡主虽然刁蛮跋扈,等成了婚放在后宅中,养着就是,只要她不坏殿下的事,问题倒也不大。”
“殿下,属下以为,皇上此次赐婚大有深意。
若不然,按照皇上以往的做法,只论婚事本身的话,应该会询问殿下才是。
但是皇上没有,而是直接赐婚。
属下以为,皇上是为殿下着想的。
若镇北侯府现在有兵权,殿下还不宜跟镇北侯府结亲,若不然,丞相必定会有所动作。
而殿下筹谋多年,眼下不宜和五皇子正面对上。
徐徐图之,方为上策。
现在镇北侯府没了兵权,皇上把小郡主赐给殿下,没了丞相府的忌惮,而镇北侯府在军中还有威望,以后定然能派上用场。
如此一来,倒是适合殿下的。
属下以为,皇上对殿下用心良苦。”
夜凛略微沉思。
如此迂回,看起来皇帝磨练他的同时,还有对丞相府的妥协。
他要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如何对付丞相府。
“只能如此了。”
哪怕他对镇北侯府再不喜,眼下也只得欢欢喜喜地结了这门亲。
只盼这镇北侯府,以后能为他出大力。
“如今父皇赐了婚,我们两家有走动也是正常,你们这两日找个时间,让镇北侯和本王见一面。”
“是。”
夜凛:“还有,把镇北侯在边境的势力大将都打听清楚,我们心里有个底,后面和镇北候谈判的时候,也不会被牵着鼻子走。
这一回,本王和镇北侯府被迫绑在一块儿,也要镇北候看清现状才是。
别让镇北侯这边出什么岔子,虽说父皇为本王和镇北候府牵了线,但镇北侯府能不能为本王所用?还得看本王自己。
这未尝不是父皇对本王的考验。”
幕僚:“是,属下这就安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