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送了八喜,第二天晚上便把婚结了,第三天拜了公婆中午头便去邻村回了门。
然后小两口便被扔到了县城外的一座大寨子,倪老六笑呵呵的说:
“县城房价高住着还不舒坦,只置办了个铺面卖卖鱼获。”.
“这紧贴着县城的庄子属实便宜,我们一合计便买了下来,以后若有事,全村过来住都可以。”
“好好读书昂,力争来年中举,咱们倪家那真光宗耀祖了!”
说完倪老六便撤了,倪大志二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手牵手相视一笑,这样倒也好,无拘无束。
两人定的娃娃亲,打小认识,熟的不能再熟,洞房花烛夜后更成了一体,这日子,便波澜不惊的过了下去。
“夫君,这是什么?”
晚上整理家中带来的物件,秀芝拿起一个桃木做的空白牌子,好奇的问。
牌子特意用一铜盒收敛,一看便知珍贵。
“这是师父小时候与的,说是让我寻这世间的字。”
倪大志拿过牌子,看着无字的牌面回忆的说。
“什么字?”
“不知道,师父没有明言,只是说时机到了,我自然知道。”
秀芝若有所悟的点头,玉霖道长在十里八乡可是神仙般的存在,他说的话,必然关乎重大。
倪家村都是性子急的,三天后倪氏渔坊便开了业,于这边陲小镇引起不小轰动,许多人一辈子未曾见过鱼,更别说吃。
开业当天生意兴隆,鱼获卖了个一干二净,晚上便有许多人被鱼刺卡了嗓子,县城的几位大夫也大赚了一笔。
倪大志特意给教谕以及教习们送了鱼,学的再好,若是不懂人情事故,路也走不长远。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本就因秀才稍有名气的倪大志,因着渔坊名声更大。
但他会来事,和师长同窗处的甚好,一谈起没有不夸赞的,便是县令大人也十分喜欢这个懂人情世故的秀才,经常在渔坊与其小酌,谈些风花雪月。
开业三个月,倪老三算了账,结果把村里人吓了一跳。
三个月时间,渔坊收益竟赶得上打家劫舍一年,倪老汉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死,转身带着兄弟们去祖坟大大尿了一泡,一边系裤腰带一边恨恨的说:
“老鬼们不得好死,好好营生不做非让咱们当匪,赶明个挖了他们骨头喂狗!”
兄弟们齐咧嘴,玉霖道长更是无语,使劲儿**太阳穴,实在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