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天诺满脸笑,蛮儿红了腮,脸上尽是浓浓春意,长长秀发盘了飞天髻,金簪穿过,一夜成了妇人家。
洗漱完毕,柴天诺打个呼哨,胭脂兔咴咴的叫声从山顶传来,紧接便是马蹄疾,不多时便来到了竹居前。
“山上有啥好的,一待便是一夜?”
柴天诺拍拍胭脂兔的脑袋,有些疑惑的问。
胭脂兔呲牙,柴天诺看着大牙缝里的青草直咧嘴,马无夜草不肥,感情吃了一夜的草!
骑着胭脂兔下山,先到了若林书院,虽然若林先生不在,但课未停,两位考取秀才的学长,正在与众人讲解《中庸》。
“曹叔,知莲婶儿还有我弟弟在哪里?”
柴天诺放下手信,扭头四顾,分外好奇曹福的儿子,会是个什么样子。
“你婶儿在老院,等下便回来。”
曹福在厨房忙活,人回来了,接风洗尘的宴席绝不能少。
临近午时窦知莲抱着孩子回返,柴天诺看着蹒跚行走的娃儿笑了,帮娘亲的多,看起来清秀,唯有鼻子和曹福一模一样。
“曹叔,我弟弟取得甚名?”
“曹禄,小名福生,有你这做太保的兄长在前,让他走走官途不过分吧?”
曹福抱起曹禄,眼中尽是宠溺,柴天诺点头咧嘴:
“这名起的直白,妥妥您的风格!”
**小福生的脑袋,柴天诺又笑着说:M.
“小名起得更好,和文蕴亲王世子的大名相同,小福生以后前途一定广大。”
说罢,柴天诺取出一泥壶滴有清灵之水的灵泉水递与曹福,轻声说:
“曹叔,这次去南疆,恐怕许久不得归,家中便靠您和婶儿照应了。”
“此壶中滴有清灵之水,您和婶儿还有弟弟饮下,总有些好处。”
曹福没有推辞,接过泥壶轻点头,感叹的说:
“便是踏上仙路,也莫忘了故旧,真若成了顽石,这人生又有甚意思?”
柴天诺轻点头,相同话语不止一人说过,没有人认为他跨不过去,只是担心跨过去了,他柴天诺便不再是如今的他。
中午接风宴,书院学子一同,听闻当朝太保来临,激动的小子们哭爹喊**一通嚎,在两位秀才的苦苦哀求下,柴天诺下午与他们上了一堂课。
课上柴天诺即未讲四书五经,也未讲词赋策论,只是把这些年来的经历心得一一道来。
临了,柴天诺看